我主动搭讪道:“昨日多谢少主。”
我难得主动找他,他便抬眸瞅着我,剪水般清澈的双瞳映出我苍白的神色,他猜到我没安好心,冷冷道有话直说。
我先是屈膝在他面前跪下,心虚地张了张口,想起他平日折磨我的手段和工具,竟仍不敢提,只木讷地跪着不语。
他看到我挨打后侧脸的掌印,冰凉的五指抚了上去,见我抑制不住地细细颤抖,秀气的眉皱了皱,轻声问道:“是我最近对你太狠了么?竟让你怕成这样。近来的大事便是武道大会,父亲想让我去是么?明月,还记得你也曾被提名,可惜未能参加,倒是你师弟大放异彩。这柳家小姐想嫁的,想必也是他吧?”
这江湖中的女儿,谁不想嫁他?
我却无心理会此事,满心只是畏惧接下来的暴风骤雨,活着便已费尽心思,磕头颤声求道:“少主,今日是属下入教五年的日子,可否不要虐待我?”
他白皙细腻的手指抚过脸颊,为原本火辣的伤处带来清凉的触感,冷哼一声,道:“你就只记得本少爷待你不好,罢了,若你今日为我作幅画,我便答应你。”
我如释重负地道了声是,随他回到寝殿。大概因在此受过太多虐待,以至于现今每进他寝殿便觉y-in森恐怖,寒气逼人,如坠y-in间。
刚研墨要拿笔,却听他道等等。
我见他眼里闪过残酷,慢条斯理地取出那串被红线串起的小巧铃铛,冷笑道:“放心,今日不折磨你,只是护法的身子还须装扮装扮,你说是不是?”
我只得点头称是,乖乖服下药,褪去衣服跪在他脚下遵照命令掰开双t-u,n,露出后x,ue,药效迅速控制全身,我感到大腿发颤,因亢奋艰难地跪着,渴望被巨物填满挤压内壁。
接着便感到第一颗铃铛被轻易推入后x,ue,但这小小铃铛怎能带来满足,接下来第二颗,第三颗,约莫塞入八九颗时,只觉r_ou_壁深处某点被剐蹭到,浑身上下连小腿都绷紧,不由轻轻扭动着腰身,期望它能在活动顶弄到那处,寻求更多快感,他见了在我后t-u,n用力拍了一巴掌,冷冷道:“没到你浪的时候,跪好。”
这下更刺激身体内的铃铛碰撞按摩着肠壁,几乎瞬间我的下体便已颤巍巍地抬头,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