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面肏你媳妇。你敢不听,我让马三收拾你。”
刘猛泄气地坐在床上,把头扭过去面向墙壁。高振清还不放过他:“把头扭
过来,我要你认认真真地看着。”
刘猛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他扭过头看着高振清,目眦欲裂。高振清却
笑了,轻松地说:“瞪我干什么?你下去把我腰带上挂的那把匕首拿来,快去。”
刘猛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鬼使神差地下床去解下他腰带上挂的那个匕首套,
递给高振清。
高振清却不接,戏谑道:“是不是看我肏你媳妇很生气啊?是不是杀了我的
心都有啊?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要是有种,从套里拔出那把刀,一刀把我捅
了,我佩服你。不然的话,你就是一个窝囊废、活王八,你媳妇活该让我肏. ”
刘猛拿着匕首套,尴尬地不知道怎么是好。高振清哈哈大笑,一把夺过去,
从套里抽出匕首,在刘猛眼前一晃,嘲笑道:“就知道你没种,连刀都不敢拔。
现在我替你把刀拔出来了,今天这刀要见血。你要是不敢捅我,我就用这把刀割
下你媳妇的两个奶头……”
“别……”刘猛悲鸣。
“瞧你那窝囊样,你也叫个男人?这样的废物还活在世上干嘛?干脆我替天
行道,把你阉了算了。”说着,挥刀就往刘猛胯间扎。
刘猛和白燕同时惊呼:“不要!”刘猛吓得往后直躲。这把匕首十分锋利,
高振清天天带在身上,刀刃闪着寒光,隐隐有血丝。这把刀已经扎过不少人了,
高振清喜欢玩qiáng_jiān,遇到不顺从的女人就用刀威逼,遇到不听话的人动不动就往
人身上扎。反正有老子罩着,他不用考虑后果。
看刘猛脸都吓白了,高振清更得意了,狂笑道:“你那jī_bā长在你身上也是
个累赘,还丢我们男人的人,割了多轻松。你要是不愿意,还有一个办法,”说
着,把刀递给刘猛,“一刀把我捅了,就能保住你的jī_bā。不然,今天开始你就
做太监吧。”
刘猛手里拿着匕首,眼睛通红地看着高振清。高振清却不当回事,从白燕的
屄里拔出jī_bā,骂道:“骚婊子,你的骚劲儿哪去了,一点都不爽。”看到刘猛
拿着刀左右为难的样子,又开心起来,托起他手上的匕首,对准自己赤裸的胸膛,
嘲讽道:“扎呀,废物,不敢扎你就不是你爹生娘养的。不敢吧,那就别怪我不
客气了,我今天先肏了你媳妇的pì_yǎn,完事了再阉了你。以后我再来你家,你要
像伺候亲爸爸一样伺候我肏你媳妇。”
白燕闻言大惊:“小高,别肏我pì_yǎn!你的jī_bā太粗,上次把我pì_yǎn肏裂了
也没进去,疼得我好几天不敢大便。”
“不行,今天非肏进去不可!谁让你嫁给这么个窝囊废,他保护不了你,自
己也快要变成太监了。”说着,冲刘猛一挺胸膛,狂笑道,“真他妈刺激!小子,
今天不把你阉了,大爷我不是人。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要么,你现在就一刀捅
了我;要是不敢,你就下去跪在地上看我给你老婆的pì_yǎnkāi_bāo,完事我还要你老
婆看着我阉了你,哈哈哈哈……”
看着眼前仰头大笑的高衙内和媳妇哀怨的眼光,压抑很久的刘猛忽然爆发了,
他的手往前一送,锋利的匕首无声地插入了高振清的胸膛内。
高振清一愣,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胸前深入的匕首,一股子鲜红的热血顺着
刀刃流了出来,他一声没吭就倒在了床上。
白燕吓傻了,惊叫:“猛哥,你杀人了!”
刘猛也傻眼了,刚才是咋回事他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他只知道自己闯大祸
了,杀了高振清,自己就无立足之地,只有赶紧跑。
夫妻俩收拾了一下,急匆匆地离开家。想起妹妹在外地,刘猛决定先去投靠
刘娜,再想办法。
听完了刘猛的讲述,张艳丽和刘娜目定口呆。母女俩做梦也没想到世上竟有
这样的事,更看不出来外表贤惠的白燕居然是歌厅小姐,婚后还有这么复杂的性
经历。但木已成舟,现在只有想办法保住刘猛——毕竟他闯的祸太大了,黑白两
道都饶不了他。
刘娜宽慰哥哥:“哥,事既然已经出了,那就想接下来的辙。你放心,既然
到了妹妹这里,就安全了。这儿算是黑龙江省的边疆城市,外来人员相当于当地
人的一半,人员混杂,便于隐蔽。”
张艳丽也说道:“先住下来再说。我给你们做几个好菜,晚上喝点酒压压惊,
早点儿睡觉。”
(第十五回完,待续)
第十六回 全家齐上阵
吃晚饭时,饭桌上的气氛有点儿凝重。刘娜的心情虽然也很沉重,可作为
人她不想让一家人都不开心,就动陪哥嫂喝酒。在她的带领下,张艳丽和陈斌
也喝了起来。一家五口人喝了三瓶白酒和两瓶红酒,每个人都醉醺醺的,这才各
回各屋睡觉,连碗筷也没收拾。
张艳丽独自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半夜里,她忽然感觉有个人钻进了她的被窝,
把她吓了一跳。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