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似是等待何人来临。
不多一会,一阵清风掠过,一道苍劲人影,作道人打扮,手挽拂尘,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科玄智房中。科玄智看见来人,下床单膝而跪道:“拜见师尊!
”
来者竟是清微观副观,观玉晨子的亲传弟子,清微双玄的授业恩师,中原道门“四梵天”之一的“无上天”常融!
常融扶起科玄智,道:“玄智,你的猜测果然不错,我一路尾随你们护持,虽未见到歹人,却一直感到有人窥视,路程过半那人才不再跟踪。我担心那
人已发现我的踪迹,采取欲擒故纵使我放松警惕,但直至今日,那人都不曾再出现过。”
“师尊可曾见到那人?”科玄智问道。
常融叹了口气,道:“那人修为与我相去不远,我虽遥知其存在,但他有心回避之下,我也寻他不着。倘若真交起手来,胜负恐怕也只在五五之间。”
科玄智听连师尊也无法稳胜来人,心下着实骇然,思一会,又问道:“师尊,是否会是其他正道同仁想默默护送天痕?”
常融答道:“中原正道中有此修为者,怕是不超过三十人,此人如此隐忍不发,若是善类,乃我中原之福,若要为恶,如此心性实在恐怖。”说罢见科
玄智仍是不语,常融又道:“我出关之日,你师祖他曾发信于我,告知我他不日将回清微,我此时本该在观中持,念你侠义重情,答应了你走这一遭,如
今人已送到,我即刻动身回观,你与这些弟子也莫要在路上耽搁了。”
科玄智应道:“弟子明白。”常融微微颔首,转身去了。科玄智送师尊出门,回房又回床上打坐,心中却不甚太平,墨纵天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虽然
他武艺不算太高,但侠肠热血,正气十足,平日只是钻研墨学与剑法,从未听说与人结怨,究竟是什么人与墨家有如此大的仇怨?武艺又如此高强?师尊说
有此修为者,中原不超三十人,他光数三教中人就几乎有够三十之数了,难道行凶者乃三教中人?还是有新出的后起之秀或是隐世的散修高人?看那几个蒙
面人邪功厉掌,难道是北海裂龙眼中的妖人?这些人来路不明,且藏在暗处一直窥伺墨天痕,对墨天痕来说隐忧实在太大,想到墨天痕那低到离谱的武学资
质,科玄智心中暗暗叹气,只求墨天痕在正气坛有个庇护,安然度完余生吧。
***********************
日落傍晚,落松城的偏远小屋内,一场不堪入目的淫戏再度落幕,房中的六名邪人有的刚穿戴好衣物,有的仍依依不舍的把玩了会陆玄音软玉般丰盈的
身子,直到外屋的蜻魅再度催促,才不情愿的站起身来穿好衣衣物,向外走去,留下神情呆滞,浑身瘫软的美妇一个人凄惨的躺在满地的白浊之中。
外屋中,七名男子恭敬的跪在门前,似是正在迎接大人物的降临。果不其然,一阵劲风刮过,七人同感熟悉而强大威压正在靠近,齐齐喊道:“恭迎少
!”
恭迎声中,蒙面人少惬意而来,此时他并未蒙面,那副俊到当世罕有的面庞,配着阴鹜狡黠气质,勾人心魄的眼眸,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邪氛魅影
。
少走至小屋门前站定,环视众部下,唇角扬起标志性的邪笑,问道:“这几日玩的可好?”众部下连忙齐声称谢。少满意的点了点头,走进屋去,
衣袂一扬,潇洒而坐,道:“众人且过来。”众部下依次站好,等待少训示。
少再度环顾了七人一眼,开口道:“诸君多有负伤,故而这半月来我亲自查探情报,留诸位在此休养,此刻应也痊愈了。”不待众人应话,兀自问道
:“不知诸位对此次墨家行动,有什么看法?”
蛮魌首先答话道:“碰上煌天破,真是晦气。”蝥魉接话道:“可惜,留下了墨天痕这个祸患。”
少听罢二人话语,笑道:“这,不是重点。”
“不错。”与少同去墨家的惊煞赞同道:“我们筹划多年,为的就是墨家的墨心石,此役未能查明墨心石下落,少甚至还以身犯险,其实……”惊
煞犹豫了下,还是老老实实说出了下面的话“其实……是失败的!”
其余部下皆是一惊,齐齐看向少,只见少依旧云淡风轻的坐在位上微笑,道:“不错,是败了,那,收获呢?”
蛮魌蝥魉,惊煞蛩魇,螟蜮螟魄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此役其实已经失败,但让他们想有何所得,他们是万万想不出来的。倒是一旁蜻魅悠悠道:“依
属下看,墨心石必与那把剑有关!”另六人仍是不解,少却欣慰的点头道:“不错,与我想的一样。墨家世代守护墨心石,传承之际,竟会全然不提,这
必有蹊跷。”
蛮魌、螟魄脑子一根筋,听了少分析,忙抢道:“少,让我去把那剑夺来。”
少噗嗤一笑,道:“好啊,那小子在科玄智的护送下已经到达正气坛了,你们去夺吧。”一听墨天痕已经到达正气坛,蛮魌螟魄二人顿时蔫了,不敢
再多话。
少看着两人尴尬的表情,笑道:“半路截杀自是首选,但时机已过。我们在落松城已经行动过一次,科玄智此次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