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再也配不上你了……呜哇……」想到自己已是不洁之身,再配不上自己
最爱的男儿,圆脸少女心中更是难受如绞,又放声大哭起来。
梦颖话语,让一旁贺紫薰心中更不是滋味,她被淫阵所控,虽不是自愿而为,
后来却不由自主的是沉浸其中,险些沉沦,体内更被这帮淫徒玷污不知多少次,
留下了多少肮脏恶心的男性印记,若回去不服食祛胎药物,还有可能怀上那两个
男人的野种,这种惨痛遭遇,让倔强要强的她内心萌生死意,因为她自觉已再无
颜面对墨天痕。
将星营将士在此处见到如此多的中原女子惨遭西域之人掳掠奸淫,皆是义愤
填膺,对殿中赤裸男子下手毫不留情,即便是已经下跪投降之人,亦不会饶他性
命。就在这时,一名将星营士兵见墨天痕衣衫不整,搂着一名全身赤裸、嚎啕大
哭的少女,只道他也是快活林一伙,临死还不忘猥亵少女,登时面露怒容,大吼
一声挺枪上前,准备结果这「淫恶之徒」。
贺紫薰见那士兵面色不善,心中猜到大概,惊叫道:「大哥不要。那是自己
人」。然而殿中杀喊惨叫此起彼伏,那士兵并未在意贺紫薰话语,上前举枪便扎。
就在这时,只听两道声音同时传来:「住手」。「且慢」。随后一男一女两
道身影从将星营中奔出,男者手中握冰,周身泛寒,女子身姿瑰艳,剑势矫捷,
二人招式齐至,一举打飞那名士兵手中兵刃。
墨天痕听闻身后声音,回头望去,只见那白甲士兵一脸惊愕,而两张熟悉的
面孔正满是担忧的朝他本来。
「晏师姐。寒大哥」。
这一男一女正是随军前来的晏饮霜与寒凝渊,他们本随飞龙营在后军行动,
但心忧墨天痕安危,所以一路抢杀在前,终在性命攸关的最后时刻赶上救援。
寒凝渊早把那将星营士兵拉至一旁解释,那士兵方才便见他与自己并肩作战,
且军中只有他一人使的是寒冰功体,很是显眼,便信了他所说,道了声歉,继续
回去绞杀快活林余党去了。
「天痕……」晏饮霜见墨天痕与梦颖的惨状,不禁眼眶瞬红,难过的掉下泪
珠,忙脱下外袍给梦颖裹上,自己却是鼻头一酸,不忍再看二人这般光景,背过
身去小声抽泣起来。
寒凝渊亦是脱下长衫给墨天痕披上,叹道:「墨贤弟,对不住……我终究是
算错一着,来晚了……」。
墨天痕摇头道:「寒大哥,你能带援兵前来,已是天大的恩情,如若不然,
我们……」想到如若援军未至,二女仍将沉沦苦海,继续承受无尽的奸淫采补,
他惊的浑身一颤,背脊冰凉,再难将之后的话语说出口来,便转而对晏饮霜道:
「师姐,烦请你去照顾下贺捕头,她……」。
晏饮霜听闻,四下望去,一眼瞥见软软靠在石床边的贺紫薰,心惊不已:
「连贺捕头也……」忙是上前将她扶起,将她搀至墨天痕身边。
贺紫薰虽是坚忍顽强,但毕竟是女儿家,遭逢这种劫难,本已痛不欲生,此
刻得遇救援,心中一松,泪水也决堤而溃,跌入墨天痕怀中。三人抱头痛哭,看
的晏饮霜亦是掩住口鼻,潸然落泪。
寒凝渊见她模样,轻叹了一声,伸手将泪流不止的晏饮霜揽过怀中,任由她
用泪花将衣衫打湿。
时过不久,快活林大殿中杀喊渐息,除却逃掉的药王与玉天一,只有几名快
活林男子命存留作活口,其余男子皆被屠戮殆尽。将星营士兵们纷纷将自己的罩
袍解下为那些赤裸女子披上,并将她们集中看管起来,以防有奸细混入其中。
北落师门与千鎏影来到药王与玉天一遁走的密道入口之前,查看片刻,千鎏
影问道:「北伯伯,追吗?」。
北落师门道:「欲界天主被我射断一臂,已不成威胁,只是地下情况未明,
若徐如玉在其中设伏,有些棘手」。
千鎏影又问道:「那,需要调药花神将前来吗?」。
北落师门摇头道:「还是先让人下去查探一番吧」。遂遣几名白甲军潜下地
道。不一会,便有人上来禀报道:「侯爷,这下面地道四通八达,出口难以计数,
我们人手不够,难以一一追查,不如多给末将些人手……」北落师门当即否决道:
「无妨,这几日大家辛苦,先去休息吧」。转头又对千鎏影道:「罢了,我军奔
袭百里,潜行穿插,连夜作战,又经历强攻,该是修整的时候了。匪首虽然一伤
一逃,但其有生力量已被我们彻底歼灭,再难兴起大风大浪,我们此行任务也算
圆满」。
千鎏影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道:「北伯伯,有道是:除恶务尽啊」。
北落师门瞥了千鎏影一眼,淡淡道:「我已执行命令,剩下的,非我之事」。
千鎏影笑道:「就说姜是老的辣,分外之事,三言两语便推得一干二净,还
让人无话可说」。
北落师门亦是浅笑道:「少在那跟我阴阳怪气,这些年都是跟谁学成这样的?」。
「嗨……」千鎏影懒散道:「这些年一个人惯了,自然而然就变这样」。
北落师门鄙夷道:「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