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引人察觉」。
墨天痕迫不及待道:「寒大哥,那些人究竟在何处?」。
寒凝渊眉目一肃,低沉道:「距离天关东南约三百里处——孟坪镇周边」。
墨天痕面色一凝,抚着墨武春秋幽黑泛寒的厚重剑身,冷声道:「待到将柳
姑娘从那qín_shòu身边救回,我定要杀上快活林,无论为母亲还是为了被他们所残害
的无辜性命」。
晏饮霜在一旁担心他又要意气用事,忙劝道:「天痕,快活林实力未知,你
不要鲁莽行事」。
墨天痕微笑道:「放心,我已有对策,绝不会单枪匹马前去的」。得心仪之
人关怀,他胸怀一暖,但转瞬想到贺紫薰跟他提起的平妻之事,刚升起的一颗心
又黯然下来,望着晏饮霜关怀的绝美容颜,忧郁之情已难以言喻。
关键线索已得,墨天痕亦心有定计,三人一路快步来到杨府。杨府门前小厮
识得晏饮霜与寒凝渊,也未通报,直接带他们前往柳芳依住处。
醉花楼大战归来后,柳芳依便独自居住在杨府客房中,想以此避开杨宪源,
不料杨宪源利用欲澜精油巧取豪夺走她的处子红丸,又在第二日清晨残忍击破她
的美梦。亲人惨死,挚爱失踪,贞洁遭污,连番打击之下,柳芳依全然不知该如
何是好,而杨宪源却不肯放过这凄惨人儿,只要一有空闲,便会来此将不加反抗
的她扔在床上,剥个精光,然后欣赏着她那令鸿鸾男子都仰望着想一睹真容的娇
美胴体,将自己的丑陋yáng_jù插入那干涩却紧凑蜜屄之中,变换着各种淫糜的姿势
尽情的奸淫肏弄,毫无怜惜的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低劣shòu_yù,直到用他那肮脏
的jīng_yè一次次的注入佳人的花径,灌满她的子宫,才将已硬不起来的yáng_jù拔出,
满足而欣慰的趴在她赤裸的娇躯上睡去。
开始时,她还竭力反抗,可她自醉花楼回来便操劳不已,作息无律,又郁郁
寡欢,不曾静养,以致身体亏损太多,武艺十不存三,每次都抵不过杨宪源用强,
惨被他按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到后来,她见反抗无望,渐渐的放弃了挣扎,
变的逆来顺受,如行尸走肉般任他摆布,每天只浑浑噩噩,凄惶度日,不知该如
何改变这正在摧残她的生活。
而杨宪源却玩的开心又尽兴,日复一日的奸淫肏弄,次次播种深宫,几乎把
这「正室夫人」当成了他的专属玩具——一个仅仅用来发泄yù_wàng的绝美玩具,亦
是自己向狐朋狗友炫耀的谈资。
这些日子里,柳芳依想过逃跑,可是她已无处可去,每每想到这半个月来所
遭遇的种种,她都只觉眼前昏暗无光,活着,不过一具空壳而已。
今晚,她又在房中背门而坐,因为她不想看见杨宪源便走进那扇门,更害怕
看见他走进那扇门,她不想让自己期待的眼神,再度迎来那个衣冠qín_shòu。
「主母,晏姑娘和寒公子求见」。服侍的俾子是杨家之人,并不认识墨天痕。
柳芳依叹了口气,道:「请她们进来吧」。她早知梦颖之事,有心帮助却无
力提供。醉花楼一战,飞燕盟精锐尽损,四家家主皆亡,除了杨宪源顺利接掌大
权外,另三家家中群龙无首,争权至今亦未见结果,哪还会有闲情出力找人?
不一会,俾子将三人带到,柳芳依听见脚步声,转身相迎,这一转,却惊见
一副熟悉却不敢确认的面孔。
墨天痕见柳芳依背影已较半月前消瘦不少,再等她转身,只见她往日清冷俏
美的神情已有些委顿萧索,圆润细致的鹅蛋小脸两侧也显出不该有的凹陷,原本
如水般灵动的丹凤美目也有着化不开的浓浓哀郁,心中顿生怜惜,正想上前问候,
却听柳芳依一声惨叫,歇斯里底的喊道:「你这畜生,还想用那法子赚我吗?」。
墨天痕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她以为自己是杨宪源所伪装,忙上前一步解释道:
「柳姑娘,是我,墨天痕」。
柳芳依却是不信,那日杨宪源的「骗术」带给她太大的伤害,让她难以分辨
真伪,见墨天痕上前,发疯似的向后退去,叫道:「你怎样辱我都好,为什么又
要用这招来伤害我?我已不再反抗你,为何你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一定要将我逼
疯才成吗?」。
墨天痕见她神情有异,怕她做出过激举动,只得向后退了一步道:「柳姑娘,
真的是我,你先冷静一下好吗?」。
晏饮霜见她模样,心酸不已,也和寒凝渊一同劝道:「柳姑娘,我们作证,
这是真的天痕,绝无虚假」。「柳姑娘,寒某用项上人头担保,这真的是墨贤弟」。
墨天痕用真诚的目光投向受惊的人儿,希望能换得她的清醒,不料柳芳依却
凄然道:「晏姑娘,寒公子,连你们也和他串通起来骗我吗?」。说着,眼泪已簌
簌落下,竟是一边扯开自己的衣襟,一边向墨天痕哭喊道:「你不是就想要我的
身子吗?我给你。我给你还不成么?不要再用他的样子了。他可能都已经死了。
我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
这一番哭喊,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