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退了多少追求者?现在只因有人横插一脚,您就轻言放弃吗?那岂不太便宜那
个儒门的穷酸了?」。
叶纶心道:「我要是打得过他,又岂会放弃?儒门势大,我怎好与他正面冲
突?」嘴上不耐烦道:「这事你不用多问,下去吧」。
那少年见主子心烦,只得告退,刚转身,却听叶纶叫住他道:「慢着!把她
家的钥匙留给我」。
话说墨天痕与贺紫薰回家后,贺紫薰取出被褥,在一楼为墨天痕临时打了个
地铺,便吩咐他道:「你早些休息吧,我得先去洗个澡」。
墨天痕还是生平第一次单独留宿在一名女子家中,又是与心爱女子独处,心
中颇为忐忑。目送贺紫薰进了浴房,墨天痕在一楼站了一会,自觉精神尚佳,无
需早眠,道了声:「奇怪,今日又是奔波又是与人动武,怎的这么精神。」既无
睡意,枯坐原地也是无聊,墨天痕四下张望,看见通往楼上的木梯,不禁心中暗
想:「上去便是紫薰的闺房吧?不知她的闺房里有些什么?不如……上去看看?」。
意动之下,墨天痕轻轻迈开脚步,蹑手蹑脚往楼梯边走去。
前脚刚踏上楼梯,墨天痕后脚心里已在思量:「这样上去,不经紫薰同意,
是否不太尊重她?再说,若被她撞见,少不了又是一顿好骂……嗯,君子不窥人
之私,不然有悖圣贤之道」。
心里念着「圣贤之道」,墨天痕又轻手轻脚的从楼梯口退回,百无聊赖的在
一楼来回踱了一会,却不知该做些什么,干脆坐上临床铺,打算运气练功。不料
正想修炼阴阳天启,却听的不远处浴室中水声四溢,心里不由想起自己离开正气
坛当日在七站屯暂宿时,隔墙聆听晏饮霜与薛梦颖洗浴时的水声,竟导致练功岔
气的糗事,手上顿时一僵,悬在半空,犹豫半晌,终是没敢再练。
不敢练功,又不敢四处乱逛,一时又不知还有何事可做,墨天痕无聊独坐,
回想起方才吃饭时二人交谈话语,仔细品味着煌天破与贺紫薰二人令他震惊的话
语,虽感有所理解,却难以在心里认同那番言论。
墨天痕就这样呆呆看着浴室门口,不知过了多久,正当他想的出神时,那木
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丝丝雾气门后飘然而出,雾气之中,已换上一身宽松
裙袍的贺紫薰探出身来,正见着呆望向此的墨天痕。贺紫薰独居惯了,开门后乍
见一名年轻男子直直的盯看自己,本能的以为家中进了贼人,玉掌一翻拨开木门,
上前就要进招,刚迈步,便认出那私闯香闺的「贼人」就是墨天痕,不由尴尬的
的呆立原地,洗完澡本就樱红的俏脸更显嫣然之色。
四目相对,贺紫薰见墨天痕仍呆呆望向自己,只道他自己身子看的着迷了,
羞怒道:「喂!你看什么呢」。
墨天痕这才反应过来,道:「没,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贺紫薰见他答的认真,不似做伪,不禁略显尴尬,心中反生些许怨怼:「你
倒是圣人,本捕头这副模样,你也无动于衷吗?」转念一想,知晓这便是男儿品
质,那些尴尬与不忿也消去了大半,娉娉婷婷走到墨天痕身边坐下,柔声道:
「你在想些什么?」。
墨天痕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也未看到那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痒难耐的婀
娜身姿,只顺着佳人话头答道:「我在想,娘失踪已有月余,也不知她是否安好」。
贺紫薰知晓他牵挂母亲,安慰道:「你母亲定然安好,等着你去救她出刀山
火海呢」。
墨天痕叹道:「是啊,娘定是在等着我,只是……如今朝廷分身乏术,缺了
帮手,我该如何前往快活林救她?光论武艺,一个花千榭我已不是对手,鲁莽行
事只怕……与送死无异」。
说话间,墨天痕只觉一丝香气飘入鼻尖,不禁循着来源望去,这才看清楚看
见美人出浴后的芙蓉之姿与她令人惊心动魄的美艳。她只罩了件宽松衣物,完全
遮掩不住胸前峰峦,露出一道深不见底沟壑和两片白净迷人的肉坡,肉坡之上,
一头犹湿的青丝随意泄洒,清爽间透着说不出的慵懒娇媚。
墨天痕与贺紫薰朝夕相处多日,期间相扶相持,也有过不少肌肤之亲,却从
未见过她如此魅惑的模样,加之丽人身上悠悠飘来由春桃香碱(注3)与处子幽
氛混合而成的迷人香气,让他不禁看的痴了。
贺紫薰见他这次真的是被自己迷住,心中顿时羞喜并出,轻轻咬了下水润的
唇瓣,佯怒道:「你看什么呢!」说话间,眸中已是水波盈盈,一张曲线柔和的
俏颜上写满明艳的羞与媚。
一张如水秀颜近在咫尺,娇态万千,墨天痕哪还忍的住?探头便吻上佳人的
水润樱唇。贺紫薰突遭「袭击」,惊的杏眸圆瞪,下意识扬手便打,手至半空,
却似失了力气般缓缓放下,原本晶亮的星眸也微阖半闭,承受着男儿动情的亲吻。
佳人香津,如玉浆花蜜,甜美芬芳,墨天痕沉醉于女捕柔软唇舌,捧住她那
秀致的鹅蛋小脸,不住向她口腔深处攫取探索,越吻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