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洗完玉颜,贺紫薰直起腰身,扯下束发的布条,一头灰蓬蓬的长发便如匹
练般洒落下来。
「这么多日没法洗头,又是油又是灰的,难受死了」。看着自己这头惨不忍
睹的头发,贺紫薰心中难受,连忙跪在浅滩之中,低头抬臀,将它们浸入水中涤
洗,那双直挺美腿上,圆臀桃尻间,两片粉红花瓣娇嫩而紧合,将从未被人染指
过的幽谷桃源遮掩其中,只留出一线缝隙,加之其上零星滑落的晶莹水珠,让其
间风景更是桃清粉亮,光鲜诱人,而那对滑如凝脂的圆硕酥峰随着她娇躯折伏自
然垂吊,半浸在河面之中凌波飘晃,荡漾出一圈圈迷人的旖旎景致。
终将「灰发」洗濯干净,贺紫薰挺胸昂首,修颈猛扬,将浸在水中的满头青
丝甩至身后,一双硕大饱满的雪乳也随之欢快的雀跃弹动。乌亮的秀发伴着漫天
的水珠在空中划过一道彩虹般的弧线,又随着臻首摇晃散乱的铺在香肩玉背和那
对颤颤巍巍晃荡不止的jù_rǔ之上,那平展玉背与丰隆臀丘连成跌宕蜿蜒的火辣曲
线,许多水珠沿着玉脊顺流而下,在腰底山坳积成一汪小巧水潭,又随着顺滑的
肌肤从细腰美胯的两侧旁溢滑落,如幕帘般交错滴落在清澈的河面之上,发出奏
乐般「叮叮咚咚」的声声脆响。
头脸已净,贺紫薰只觉神清气爽,忍不住一头扎入水中游曳起来,曼妙身姿
如同优雅水鸟,又如同海边渔民口口相传的鲛女美神一般,与身边好奇的鱼儿结
伴同游,飘沉潜浮间胸乳随流而荡,尽展惹火身段与傲人曲线,好不惬意。
就在俏丽女捕惬意嬉水,与鱼同乐之时,墨天痕正默默的在烤鱼,他一边转
动着被树枝串起的鱼儿,一边看向插在一旁,血迹斑斑的墨武春秋,心中叹道:
「这柄宝剑配上墨狂八舞在墨家先烈手中,杀敌卫国,惩强扶弱,何等威风,如
今传到我手上,却用它来叉鱼宰鱼,堂堂剑招却被我用来生火,真不知若哪天我
归西之后,有何脸面去面对墨家先祖」。
不多时,美丽女捕游的尽兴,从河中破水而出,沿着河床向岸边走去,美妙
而性感的火辣身段便随着河床渐高而慢慢显现,先是婉约如水却又颇具英气的清
透俏颜、散乱湿漉的青丝绿鬓,再是白皙剔透的优雅颈项、圆润如削的玉白香肩、
线条精致的迷人锁骨、柔和光滑的玉洁窄背、娇挺硕大的饱满肥乳,白嫩纤细的
修长藕臂、约素盈握的细柳蛮腰,肌线分明的平坦小腹、嫩如削葱的皓腕素手、
摇曳生姿的性感媚胯、丰隆浑圆的高耸翘臀、充满活力的直长yù_tuǐ、加之贴着妖
娆曲线不断攀滑滴落的千百条涓细水流,让她刚出浴的完美裸躯水润透亮,即似
清水芙蓉般娇婉妍丽,又如旷野玫瑰般飒爽妩媚。(注2)。
美人浴毕,心情舒畅,哼着西都酒馆中常有的民间小调来到大石前,想将晾
在上面的衣物也洗涤一番,不想还未转身,就见林中草木摇动,一道鬼魅似的艳
红身影从中窜出,直勾勾的盯住她浑身赤裸的火辣娇躯。
「啊」。贺紫薰被吓的发出一声震耳尖叫,赶紧扯过衣物挡在身前,她此时
不着寸缕,战也不是逃也不是,只能尴尬的站在河中瑟瑟发抖。
这一声凄喊,惊动正在烤鱼的少年,墨天痕拔剑转身,却见那道艳红人影近
在咫尺,正缓步逼近贺紫薰所在的那块大石。
「站住」。虽是心中惧怕,但佳人遇险,墨天痕豪气上涌,一咬牙,心道:
「也逃了这么多天了,干脆做个了结,死便死,也好过做个缩头乌龟每日担惊受
怕」。思定,八舞剑招赫然起势,出手便是最强招——剑罚百世罪。
花千榭正毫无防备的向已是双腿发软跌坐在河边的贺紫薰逼近,欣赏着她惊
惶失措的表情与半遮半掩的湿润裸躯,突感身侧正气浩然,剑意锋锐,似有强招
压逼过来,赶忙运使身法,足尖翛转,惊险避开墨剑锋芒。
显然未料到平日里如惊弓之鸟般的墨天痕今日竟会主动来攻,花千榭不备之
中虽避开要害,脸皮仍被墨剑擦过,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痕,难以置信的盯住已挡
在贺紫薰身边的持剑男儿。
强敌在前,自己趁敌不备的强力一击未得全功,现在又得正面应对,饶是墨
天痕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握剑之手仍是沁出细汗,双腿也在微微打颤。
突然,贺紫薰叫道:「那不是花千榭」。
「花千榭」与墨天痕同时一惊,墨天痕仔细看去,只见「花千榭」脸上被墨
剑割伤之处,血将面皮渗的通红,更有一片血红软皮垂吊在外,样子极为可怖。
「人皮面具」。得知眼前此人并非花千榭,贺紫薰心中惊惧骤减,恨然问道:
「你究竟是谁」。
「竟然被看破了,真是丢脸」。「花千榭」轻松的撕下沾血的人皮面具,露
出一张两人都不认识的陌生脸庞,倨傲道:「我叫花袭,花护法的亲传弟子,奉
命……」他一顿,随后玩味般奸笑道:「玩弄你们」。
来人口出不逊狂言,激起墨天痕血性,大喝道:「你这样追赶我们,究竟有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