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在凤目中涌出:「怎么是你……」。
杨宪源好没气道:「我是你相公,怎么不会是我?」。
「你胡说」。又是一声歇斯里底的尖叫,柳芳依激动的道:「昨晚明明是
……是……」然而「墨天痕」三字已到嘴边的,却如封喉哑药,让她瞬间难以发
声。
「是墨天痕那小子?」杨宪源咧着嘴着看向泪眼婆娑的赤裸美人,突然愠怒
道:「昨晚干你的就是老子。你拒与自己相公圆房,却时时刻刻在想着与墨天痕
那小子通奸?芳儿啊芳儿,我的好妻子,你不知道你昨晚把我当成墨天痕时,那
眼神有多深情」。
「不……不可能的……我不信……你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看着杨
宪源那如恶魔一般的面孔,鸿鸾仙子慌乱而惊恐,连忙扯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
赤裸的玉体,畏缩着挪床角向他吼道:「你出去……出去」。此刻的她心中彷徨
不已,糟如乱麻,只想着这一切都是虚无梦境,从未发生,若不然,她又有何脸
面去面对惨死的母亲和她深爱的少年侠士。
然而杨宪源不屑的冷笑一声道:「不信?好,那我给你多说些细节,你看对
不对的上。你我在门前亲热,你指怕被人瞧去,污了墨天痕的名声,却不想是否
污了我的名声。是也不是?你说你与墨天痕能在一起,是上天垂怜,就算他已有
妻室,你也甘愿做小,是也不是?在床上,是我让你自己开口求我拿下你的贞操,
是也不是」。
一连三句「是也不是」,杨宪源满怀恨意与报复的快慰说起昨晚发生的yín_luàn
细节,一句一句打击着惊慌脆弱的仙子,赤裸裸的真相,血淋淋的现实,每个字
眼,都似扎心利刃一般,狠狠穿刺着柳芳依柔嫩的心房。
「不要再说了」。恶少所说,句句与自己记忆重叠,虽是难以置信,却更不
容置疑。昨晚尚还历历在目的欢爱场景,现在却随着杨宪源阴狠的字句狠狠凿在
她心头,让她几乎窒息。即便捂上耳朵,杨宪源亦能用如穿耳魔音一般的言辞,
让她听见每一个曾经美好、真实却如地狱般的欢爱细节。自己竟然真的把这卑鄙
无耻的恶少当做了他,还心甘情愿的向他奉献出自己最宝贵的处子红丸。刹那间,
无助、恐惧、后悔、绝望、羞愤的情绪疯狂传遍她娇躯的每个角落,逼的她几乎
崩溃。
「不,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最后的挣扎,是
将自己变成沙漠中自欺欺人的鸵鸟,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用最为无助的方
式选择性遗忘掉过去的痛楚,然而报复的快感如此美妙,又如何会让这本性阴鹜、
残忍狠辣的纨绔子收手。
「不记得?没关系,我有证据」。杨宪源狞笑着逼上前,狠狠扯去裹住仙子
娇躯的被单。柳芳依惊叫一声,一手遮掩住颤抖的赤裸酥峰,一手毫无章法的挥
动,慌乱拨打着恶少不断逼近的罪恶之手,想要护住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
然而,当命运想要折辱你时,一切的反抗都将徒劳。杨宪源毫不费力的捉住
仙子脚踝,野蛮的将她两腿分开,让她残留着污秽精斑的yīn_chún花瓣暴露在空气之
中,狰狞狂笑道:「好好看看。这就是证据。你的红丸是我拿走的。我的ròu_bàng上
沾着你的处子血。你的屄里流的是我的jīng_yè。你的肚子也只会怀上我的种。就凭
你现在这幅狼狈的模样,你觉得墨天痕还会要你这残花败柳?你不过就是个老子
玩过的烂货。一个一心想倒贴野男人的贱货。不过……趁还没玩腻,老子得好好
肏肏你」。看着鸿鸾仙子几近崩溃的绝望神态与她初为人妇褪去青涩所流出的些
许媚态,一股变态而淫虐的征服欲在杨宪源心中翛然生根萌发,胯下ròu_bàng瞬间涨
的巨大,狞笑着扑倒浑身赤裸的惊惶仙子,不顾她惊慌失措的尖声叫喊,野蛮的
按住她胡乱挥舞的雪白四肢,腰股一耸,已将自己那肮脏肉屌再度捅进柳芳依略
有干涩的蜜屄之中,仗着残留jīng_yè的润滑,一肏到底。
二度失身,却是在清醒之下被这害死母亲的衣冠qín_shòu暴力qiáng_jiān,感觉与之前
柔情蜜意的水乳交融全然不同,柳芳依心中万般不愿,只感恶心与惧怕,挣扎惊
叫着用粉拳奋力捶打着压在身上的如狼恶少,却无力推开那恶魔般的身躯。想到
昨晚与墨天痕万般恩爱,抵死缠绵,竟都是自己的幻觉,难怪「墨天痕」的行为
举止让她感觉如此粗暴急色。柳芳依心中害怕而又自责,自己竟这般轻易的把最
宝贵的处子红丸奉献给了她最为讨厌的虚伪败类,还是害死她母亲的罪魁元凶,
而现在自己还被那qín_shòu压在身下毫不怜惜的狠命奸淫。
屈辱、愤恨、不甘、后悔、无助、惊惧,悲伤,数种可怕的负面情绪仿佛化
成一条条凶煞般的恶龙,在无情的啃噬着被人下药破身,又被再度奸淫的鸿鸾仙
子那已再不堪打击的羸弱心灵,将她心中仅存的那点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