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在此刻心里简直不能更清楚了,要把拓真安全带回原来的世界真的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挑战啊……首当其冲的就是这家伙时不时就会作大死还有……自己被他给气死:)
真是一点都不能因为他有不死的体质而放松呢。
“安啦,”拓真不是很在意,“我自己身上的东西我还不了解吗?”
呸!你了解是了解,你放在心上了吗?!
拓真又接着跟金讲述自己在体验念的其他使用方法时的感受,“打个比方。”
“我身上的阿尔塔纳就像身体里水一样,”拓真看着自己的手,“他存在于我的每个细胞中,然后又像看不见的汗液一样蒸发掉。”
“不可察?”金摸了摸下巴总结道。
“不可察。”拓真点了点头。
“而某次,在阿尔塔纳大量流失的同时,又有大量的阿尔塔纳补充到我的体内,我才捕捉到了他存在的踪影。”
安定一愣,这不就是说清光c-h-a在拓真心口上为他输送阿尔塔纳的时候吗?
“我用某些家伙塞进我脑子里的,关于‘缠’的理论,凿出了一条沟渠,让阿尔塔纳能顺着这条沟渠流动,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在我根本不知道的情况下挥发掉。”拓真顺着自己的身体画了个圈,以示他所谓的阿尔塔纳流动。
“而这条沟渠里的水我却无法再挪作他用,就算我用手把他捧起来,也会很快顺着手指的缝隙流走。”
金砸吧砸吧嘴,“你觉得需要工具?”
拓真摇了摇头,“这只是一个比方,而且有工具也不一定能用,比如竹篮。”
金揉乱了本来就被风吹得一团糟的头发,“这可就不好办了啊。”他原本还以为,既然能形成与缠类似的气层,那应该与念有共通之处吧?结果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情况。
因为力量体系的不统一,阿尔塔纳和念的产生也天然不同,所以两人很快放下这个话题,金也按豆面人所说给拓真和安定二人科普了下念的其他方面。因为他们也无法使用凝,也看不到金身上念的变化,在高空也不能真动手试试,所以金也只是干巴巴地讲了讲概念,让二人了解了个大概也就罢了。
最后,他们的话题转到了拓真二人最关心的修刀的问题上。
“刀啊……”金双手抱在胸前,闭上眼思考着,“这方面的念能力者我的确没什么头绪……为什么会长老头会觉得我有办法呢……”
拓真眨了眨眼,胳膊一伸无比轻松地将安定提溜到了自己面前。
“你干嘛!!!”怪力兔子你了不起哦!
“把刀给人看看啦。”拓真扒开斗篷对安定说,“之前老头子一眼就看出来问题,金说不定也行哦?”
“……”你好好说不成吗非得用这种方式!跟拎狗崽似的!
见安定被疾风吹得睁不开眼,拓真一边用手给他挡风一边数落他,“你需要多感受几次高空坠落的感觉。”
“高空坠落你个鬼啊!”安定忍不住咆哮,他是刀!是刀剑付丧神!他的战场在地面啊他一点都不想上天好吗!
倒是金看到安定手里未出鞘的打刀后,有些惊讶,“咦?”他瞅了安定两眼,又瞅了打刀两眼,然后不停在两者之间打量。
安定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握紧了刀鞘。
“看出什么问题了吗?”拓真问。
“这把刀……”金皱着眉看着安定,欲言又止。
安定点了点头,用平淡的语气说:“已经完全碎掉了。”
“这样啊……”金捏着下巴思考了下。
拓真低头看了一眼安定,随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所以你看出来什么问题了吗?”
金沉吟了片刻,像是在组织语言。“在凝的状态下,乍一看人和刀没什么关系……甚至你身上的气跟你手里那把无鞘的刀才是同源的。”
安定点了点头,他通过链结的方法吸收了异星球的阿尔塔纳,并以清光作为媒介向拓真输送可接收的阿尔塔纳,所以他们都是有异星球的阿尔塔纳的。按理说,刀与刀剑付丧神是一体的,不过安定的本体已经碎了,他又因为意外寄宿到了胁差清光中,所以才出现了这样付丧神与本体能量出现不一致的情况。
“可是该怎么说呢……”金用手撑着下巴,绞尽脑汁试图形容出自己的感受,“我在看到那把刀的时候,就有一种……”金纠结了半晌,终于挤出来这么句话,“觉得你也应该死掉的感觉。”
“……”所以说这是什么鬼形容啊!
拓真偏了偏头,对安定说:“我觉得我的国文还是挺好的。”至少他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他还会打比方啊!
“……”哇塞你好木奉木奉哦。冷漠.j
“这么形容吧。”金灵光一闪,兴冲冲地说,“我给你们打个比方!”
拓真:……
安定:……
“就像一只怀孕的雌兽,她意外死亡,而她肚子里还不足月的孩子却自己拔掉脐带从母亲的肚子里爬出来一样……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什么鬼形容啊!简直毛骨悚然好吗!!!
安定一脸的不忍直视,自己的本体不但被形容成怀孕的雌兽,他自己还变成了个无比诡异的东西……超可怕的好吗?!
“你能看到刀和他之间的联系?”拓真却是问了这么一句,“就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