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穆之无奈地吮了吮他的耳朵,“乖,那你不要动,我手拿下去帮你。”
“嗯。”柳清言这个时候酒也醒了,但是整个人都还在情—欲里没完全缓过来,他被程穆之要的狠了,这会儿子腰酸腿疼,后头还夹着那人的东西,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程穆之的手指在他后头进进出出,引着东西出来,吻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他的后脖颈上,“好些了吗?”
“嗯……”柳清言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声音从鼻子里哼出来,酥酥麻麻地压在程穆之心口。
程穆之恋恋不舍地把自己的手收回来,总觉得再放在那里要出事。
然而眼睛又看到那处黑了的蔷薇花瓣,心口一疼,指尖轻轻抚上生怕弄疼了他一样,“这里是因为寒毒吗?现在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柳清言转过头去吻他的下巴,“穆之,别太担心我,最近药我都有好好吃,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
“明日带我去见你的师父?”程穆之觉得水在慢慢变温,就拿起旁边的褙子将起来,“困了就睡吧,我抱你回屋。明天也不用记着早起上朝,今天晚上的接风宴大家也都很累,皇上多半要歇朝。”
柳清言的手自发自动地揽上程穆之的肩膀,“你见过的,就是三年前……拦着我们要给算卦的人……”
再抵不住这沉沉的睡意,柳清言终于睡了过去。
程穆之闻言皱了皱眉头,是那个半瞎子?那为何自己三天前去找他他却不见自己?还推脱说不认识?原来就是阿言的……师父么?
这样说来,阿言离开的那几年都在跟着他?
深夜,皇宫。
颜贵妃看着离开的恒德帝,愤恨地抓着手下的床单,“啊!”
掀开被子,颜贵妃赤着脚就下了床,对着身后跟过来的兰溪咬牙切齿,“又走了!又走了!这几日难得在本宫这边留宿,偏偏回回都是半夜就起身,严青那个贱蹄子不在都把皇上弄成这样!真正叫本宫恨死!”
“娘娘,娘娘别气,跟那种人犯不上生气啊娘娘,凤体安好才是最重要的呀娘娘!”兰溪哆嗦着把自己的双手伸出去想要把颜贵妃给扶回来,“娘娘,外头风大,您仔细着凉,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颜贵妃手搭在兰溪的手上,指甲却狠狠地扣进了兰溪的手背上,“过几日让大皇子来见本宫一趟!本宫偏不信邪,这严青还做上钦差大臣了!”
“是,奴婢知道。”兰溪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是稳着身体将颜贵妃伺候上床。
另一边的恒德帝回了宫,脸色也不怎么好,斜卧在榻上缓缓开口,“给朕把香点上。”
“是。”苏文全连忙快步上前,打开香盒拈了一小段香放在了香炉里头,“皇上,这香是之前严大人留下来的那个,这就快用完了。”
“这么快?”恒德帝闻着熟悉的味道,终于觉得身上的疲乏感好了些,“朕倒是用惯了这香了,明日让他再进宫一趟吧。朕多日未见他,也想了。”
“是。”苏文全拿着香盒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道:“皇上,老奴怎生觉着您最近总有些嗜睡?莫不是秋乏了?”
“嗯。”恒德帝闭上眼睛,“太医前几日过来给朕请了平安脉,说是朕最近c,ao劳,要注意解乏。”
“皇上一心为民,日理万机,是我大周之福。”苏文全连忙道。
“哈哈,还是你这张嘴哦……”恒德帝抬抬手,“下去伺候吧,朕便先睡会儿。苏文全啊,你再给朕通知下去,让他们选个日子把那两个沧州官员处置了吧,朕瞧着心烦,这一出一出的,太子也是,还让朕来处理!”
“老奴明白了。”苏文全缓步退下去,将香盒摆好,着人来把床铺也理好了,自下去了。
翌日清晨。
柳清言睁开有些酸涩的眼,条件反s,he搬抬手摸了摸自己身边的位置,又是凉的。
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待到掉过头来,却听着一个调笑的声音响起,“阿言这是在寻我?”
柳清言便看见程穆之衣衫完备,正坐在小几边上看书,手边一壶清茶,再加上一份糕点,悠然自得,好不自在。
柳清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掉过头去,喏喏地说了一句,“没有寻你。”
程穆之当作没听见,放下手中的书走到他身边,“饿不饿?身上还难不难受了?腰痛不痛?”一边说一边抬手替他穿衣服,带子系好了便跟耍戏法一样从袖口掏出一个红色的珠子出来,给他缠在了玉佩的下头。
柳清言看到他腰间的玉佩上也坠了一个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柳清言手摸了摸程穆之腰间的那颗,“南红玛瑙?这颜色是上品。”
“你认识的,不过你也可以把它当作是定情信物,红色的,月老线。”程穆之看着他,狡黠一笑。
“为什么……又送我东西?”
“不是又,这是正正经经的定情信物,本来不准备这么早,不过昨天程穆泽那对鸳鸯佩气着我了,我就那么像是要他c,ao心婚事的人?”程穆之撇着嘴,颇为不服。
“要什么姑娘,有阿言就够了。”程穆之弯着腰在柳清言的唇上亲了一口,笑眯眯地,“带上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了,跑也跑不了,赖也赖不掉。”
“嗯,不跑了。你去哪儿我去哪。”
第143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
程穆之听柳清言这么说,手一抖,拉着柳清言的手放到嘴边狠狠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