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
“乌鸦叫准没好事!”女子推开门,掀了帘子朝门内的人道,“夫人要不别出去了?”
“叫我怎么忍得下去!”说话间,帘子里走出一位披着墨绿色狐皮披风的女子,即使大雪的天,她的身上头上依旧是珠翠环绕,发髻间插着的那颗东珠在阳光下似是闪耀着火光,将她的贵气覆盖上一层不真实的狷狂。
搭上侍女的手,燕缡络小心地理了理鬓角,迈开小步子往院子外走去,出了垂花拱门有一顶小轿子候着,等她登了轿带着一波侍女仆从如同行军一般地在毅亲王府的内院几经穿梭,终于停在了一个小阁楼旁。
“就是这里了?”眼底还带着怒意,燕缡络下了轿便问侍女。
“回夫人的话,世子就是将那贱人安置在此处了。”
正说着,隔着围墙传来一阵笛声,轻扬婉转,燕缡络脸色一变——这笛声是谁的,她怎会听不出!
本以为白荡并非对自己无情,只是碍于身体不敢接近女色,却不想前些天居然直接接了个身份不明的人回府,据伺候的人禀报,那是个妖娆得不得了的男子!
如此奇耻大辱,她燕缡络如何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