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被告方发言时,凌霄只用了一句话反击:“没证据你说个屁!”
讼师涨红着脸,请求虞霖洲让证人上堂。
证人是个瘦小的女子,穿着粗布衣裳,蓬头垢面皮肤黝黑,也看不出多大年纪。大约上堂前曾有人教过她该怎样做,她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向虞霖洲行了礼,鸡爪似的手滑出磨毛了边的袖子,手背上一条长长的疤痕。
凌霄眉头一皱,眼睛紧盯着那头也不敢抬的瘦小女子。
“下跪何人?”虞霖洲问。
“奴、奴婢二花……”
“二花?”凌霄惊诧地重复。
地上跪着的女子吓了一跳,抬起脸畏缩地看了凌霄一眼,见凌霄锦缎着身珠翠满头,倒像是富家小姐的模样,便不敢乱看,又低下头去。
“二花,关于罔象岛水匪……”虞霖洲话刚说了一半,凌霄忽然冲到二花身边,有些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那穷苦狼狈的女子,颤声问:“二花,是大旻永州三余府金花郡小桃源乡柳池岗张家村的二花吗?”
二花抬起一张尖瘦的小脸,迷茫而困惑地看着凌霄,弱弱道:“你、你怎么知道?”
“二花,你不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