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斯:“哼,想得美。”
向长宁吼了句:“行了,我先带着把检查做了,都别说话。”
向医生这种时候还是很有气场的,一路早上带着老王去把该开的检查开了,仪器自己都会用,复查快,一个小时不到,又不排队,就完事了。
向长宁把报告塞给冉斯:“行了,没事,活蹦乱跳的,带回去吧!”
老王听完这话,惊讶:“向医生你变了!”
向长宁淡然:“等你能理直气壮从他家出来在和我说这话吧。”
“???等等,我今天想和你商量的。”
向长宁贴近老王耳边,悄声:“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
老王:???
向长宁:“冉斯这人,y-in损的法子特别多,祝你好运。”
老王:??qaq
“别啊,白衣天使你救救我。”
“段位实在不够,告辞。”
“!!!”
姚真目瞪口呆看着冉斯把老王提溜起走了,而向长宁淡然问中午吃什么。
姚真没懂:“二、二哥,你不管?”
向长宁一脸透彻:“让他们折腾吧,我管什么,再管两个都是万年单身狗。”
“……”
这话也,不无道理。
冉斯没有交往上过一年的男女友,上半年的都困难。
头一个上半年的,是中途一直出差,忘了提分手这回事,后来遇见了新欢才想着自己还有个旧爱没解决。
而旧爱在许久不联系之下,已经放弃了等待……
姚真从回忆中回神,点头:“二哥你说得对!”
姚真住了两天,周末晚上动车走的,这次向长宁送别没什么感觉。
因为姚真的毕业典礼就在一周后,下一个周末向长宁就要去a市。
这种分别太短暂,并不难受。
第二个周末向医生请了几天的年假,在冉斯和老王的分别建议下,买了几套新衣服,倒腾一番自己,坐上了动车。
周六中午到的姚真学校,向长宁这次学乖了,怕半路又被摄影系的人截住,戴了一顶从冉斯那里挖来的帽子救急。
还是背着运动的背包,穿着运动鞋,只是衣服更潮一些。
帽檐压低了点。
和姚真打过电话,站在研究生的实验楼楼下,不多时就看到姚真和一个青年走下来。
姚真高兴:“二哥,这里——”
抬眼就看着他一口白牙咧开,酒窝深陷。
眼眉弯弯看得向长宁也极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