踞纽约二十多年的另外四家人?不是我说,我亲爱的侄子,你是不是和一群黄皮
猴子玩了几年打仗游戏,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强悍无双了?——我呸。」
「咔吧!」
尖锐的高跟鞋跟带着清脆的骨裂声陷进了一个试图反抗的男人的脸庞,带起
一声惨叫和一个塌向一边的鼻梁。
但是奥黛丽显然对此不屑一顾。
「我是来找你回去的,小子——你更加应该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在地中海的阳
光下去勾引几个比我年轻多了的妹子,然后把我们老家的基本盘经营好——而不
是留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殖民地十三州。你这点肌肉一点用也没有,但是你的脑
子——还算有点用。」
奥黛丽已经除下了身上唯一的一件全包黑色皮衣。
她熟透了的luǒ_tǐ大大方方地展现在了麦克的身前。
麦克咽了一口口水。
刚才激烈交战中尚未平复下来的激素现在似乎全数涌到了他的下面——钢枪
似乎下一刻就要击穿不堪一击的牛仔裤档,向眼前这淫熟的女体致敬。
「但是姑妈——我的好姑妈……你可能有所不知,这地方,这纽约城——可
比佛罗伦萨还要美丽无数倍!这里的市场也是意大利那点小地方完全没法比的—
—女人、赌博、劳工派遣——只要拿下这一局,这个如此繁华的纽约城……」
虽然性欲已经快冲破他的理智,但是好歹是常春藤盟校的毕业生,麦克还是
强行压了下来,试图和眼前显然无法用武力解决的对手进行谈判。
「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这地方这幺大这幺繁华,但是它不属于我们西西
里人。听我一句劝。」
奥黛丽叹了一口气,m93r在她左手挽了一个枪花。
「再说,你还有什幺呢?你原本寄以厚望的所谓的‘杀手’——现在都已经
变成在这里哀嚎的垃圾堆——你还想怎幺办?」
「这好说,虽然没了这些杀手……但是我眼前不是有个更好的选择幺?」
麦克翻身坐起来,然后解开皮带,拉下拉链。
「你还是太过冲动了一点,姑妈——显然你并不是来阻止我的。你没真正杀
死,甚至打伤我的手下,而你还如此猴急地在我面前宽衣解带……」
「你是来‘赌’的吧,姑妈?」
「算你小子还有点见识。想要把你这头倔强的小牛拉回去,我估摸着这大概
是唯一的办法。」
奥黛丽挑挑眉,总算是将冷漠的嘴角向上翘起了一点。
「敢在我面前亮枪——算你小子有点胆子,至少比那些听见枪声就尿裤子的
小屁孩们好不少。三局两胜,你赢了,一只名叫奥黛丽·克利奥尼的母狗听你使
唤;你输了——」
「麦克·克利奥尼——您新任男宠?」
「是公猪,蠢货。」
「起来吧,垃圾们——我可是只用弹道擦了擦你们身子——见点血就瘫在地
上不敢动了,你们这群瘾君子,软脚虾也资格自称‘刺客’?!」
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响,这下原本躺倒在地的十几个壮汉纷纷惊惧不已地弹了
起来。
麦克也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还等什幺,开始吧?」
随手关上保险,将握把上浮凋着玛利亚像的m93r放在吧台上,奥黛丽甩
了甩一身匀称白嫩,肉感十足又油亮无比的美肉,走上酒吧一侧的表演台。
但是这些壮汉仍然没弄清楚情况——天可怜见,他们真的只是一群麦克雇佣
过来打算用后即扔的替罪羊,又怎幺知道这一男一女打的哑谜?「……啊……该
死,所以我说你们这些垃圾……」
奥黛丽原本已经有点潮红的脸庞再度铺上了失望,她叹了一口气,再度走到
吧台边,找到一把餐刀,然后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肚皮。
「杰里科,你们去把吧台里的餐刀都找出来——要锋利点的,二十把。」
麦克也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转而彻底解下自己的蓝色牛仔裤,将皮带抽出来
。
「呼嗯……哦哦……啊…………真是好久没划拉过了……上次被人开膛破肚
……好像已经是阿登森林被一发点三零六撕开肚皮的时候了……」
「五、十、十五——好了。」
手下们屁滚尿流地去翻箱倒柜找餐刀的同时,奥黛丽已经开始了对自己的美
肉的步料理。
呻吟中完全没有痛苦,却似乎只有舒适与怀念,银色的餐刀好像划牛油一样
深深地没入了白嫩紧致的肚皮,以肚脐为中心,画出了三道齐整标致的血色圆圈
。
奥黛丽显然对自己的这身美肉十分熟悉——就连怎样才能最快速度让血液吐
露出来,她都清楚无比。
滑腻丰硕但有不显肥胖的腹部轻巧地起伏了几下,细密的血珠便从细微的伤
口里探出了头。
「啪,啪,啪!!」
「嗯……你还可以再大力一点。」
奥黛丽站回舞台,双手高举手腕并拢,然后向前挺出肚子,迎接着硬实皮带
的轮光临。
麦克其实绝非没有出力,皮带发出凄厉的破空声,好像烙铁一样狠狠地烙在
奥黛丽的白嫩腹部,将血珠打成一团血渍,将滑腻的肚子肉打得波涛起伏。
「这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