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霈霈觉得他问题问得很怪,“齐穆不也有分红吗?可能还有一些其他副业投资的回报。”
齐泽文苦笑了一下,“他把我给他的,基本都还回来了。”
原来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齐霈霈使劲忍着酸涩的眼睛,“我才知道……那我的那份……”
“我不是那个意思,给你的,不管什么情况下都是你的。”沉默了一阵,齐泽文点着了雪茄,“你……恨我吗?”
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她有什么资格说恨?
齐霈霈站起来,“他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她退到门边,微微鞠了一躬。
齐霈霈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她起来下楼到客厅,在酒柜里挑了一瓶酒,拿了杯子走到客厅外的台子上。
小露台对着房子外的花园和石子路,路灯已经灭了,只剩花园里的地灯。
她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悲伤,喝酒压不住,抽烟不能缓解。
要是没有长大该多好啊,爸爸是疼爱自己的爸爸,哥哥是永远陪在身边的哥哥,简单快乐,没有人会变心,从不曾分崩离析。
她缩在椅子上,用手腕抹了抹眼睛,又去拿桌子上酒瓶。
酒瓶被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