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说帮她去问,可他手机自从第二天起就打不通了。
齐霈霈很淡定,知道他又去跑案子了,耐心等着他来联系自己。
过了四五天,她接到了电话,要她去接陆远。
她在医院里接到了一个受伤的陆远。
他开车去追逃跑的嫌犯,在路上翻车了。
他的额角上缝了几针,贴着纱布,衣领上全是血,左手臂轻微骨折。
看起来很吓人,但他的精神还好,一直在观察齐霈霈的脸色,不怎么说话。
等陆远闹哄哄的同事都出了病房,陆远说:“没生气吧?”
齐霈霈拧了毛巾给他擦脸,“我为什么要生气?”
“任务来的突然,没给你打招呼,你让我办的事情也没办……”
齐霈霈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你先顾好你自己吧,都伤成这样了。”
陆远沉默了一会,“这种事以后还会有,突然消失,靠不住,见到我时我又受伤……”
齐霈霈不知道他想得这么远,她弯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别担心了,这是你的工作,我理解。”
陆远并没有释怀,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后来陆远的妈妈很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