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怪见不到你人影!我说你怎么打躲?”
“我想去找你,老牛关着不放!”女人皱起了眉头,情绪低落。
田有鸟也老大没劲,心说歪脖曹如果成心要搞臭我,对他来说很容易。那老东西玩心眼,都玩成精了。想到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知道是谁!那老狗,跟我死磕上了!”
“你说歪脖曹吗?这回不是他!”
“你肯定?”
“我听艳花说,前两天有个时髦的小姑娘来家找老牛。跟老牛说了几句话。当天我回家,被老牛扇了一巴掌,把我关在家里。”想起这几天的软禁生活,黄艳有些后怕。
“什么,牛村长会打人?那老东西,这么一把年纪,娶一个离一个,他自己都不是神马好东西!”不是歪脖曹,这家伙就在心里琢磨开了。不过这种事,靠猜猜不出来。
“这次我能放出来,是他听说你不行了!”
“嗯,这样更好!”
黄艳想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就假托要小解,从后车厢取出一把小手电,递上来说:“小爹,你陪我去尿尿去!”
两个就借着手电光,高一脚低一脚,走到峡谷内一条小岔道,走进去两边是嶙峋的怪石,这里隐蔽性好,在这里打野战,不容易来人撞破。见半山腰有一个山洞,那里居高临下,是野战的理想场所,田有鸟见黄艳穿着高跟鞋,不好上山,就大手一兜她小屁屁,抱着温香软玉在怀,一边猛亲村长女人的小嘴,一边爬入山洞。见山洞内有一块干净的石板,小田把女人平放在石板上。把她的外套摘下来,滑开裤头,架起腿就迫不及待地把柱子搠了进去……
黄艳很久没干,出水出得多,小田的粗大在她的地里一掀干,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村长的女人在下快活的叫唤着……
完事后,田有鸟整个就打了鸡血一样,神情亢奋,精神头极旺。是因为他饱吸了村长女人的旺气,旺气注满官功,他的体内再次充满了爆炸般的大力。再看村长的女人,已是烂泥塘一般,口内只剩一口游气,白皙的身子剧烈起伏,两个形状姣好的乃分两头耷拉着,不时伴随主人的动作颠起一阵波浪。田有鸟忽是来了兴趣,把大掌又铺上去,摸她乃,又埋首下去吃了几口。直吃得黄艳吸凉气:“小爹,要是有奶水就好了。给你吃乃!对了,我听于杏儿说,你吃过她的乃呀?”
“是啊。我吃过!”田有鸟在黄艳面前,向来没什么避嫌。主要是黄艳也知道他小子在外有n多女人,黄艳在这方面比一般的女人看得开,她自己从少女时代就跟继父有一腿,直到出嫁,还跟继父暗中往来,没人时就迎播掀干,不亦乐乎。只是她有了小田的滋润后,就跟继父断了关系。她继父也是头纸老虎,一听说干女儿有田有鸟作靠山,吓得屁滚尿流,跑广东打工去了。
正因为这个原因,在这方面,可以说她自己都是妖怪,真没多少资格说别人一身毛。
“奶水有很大的腥味,你也喝得下呀?”
“我喜欢腥味!”说着田有鸟的宝马又发动起来了,轰隆再次驶入了黄艳温暖的港湾。黄艳扶着洞壁,把屁股蹶得高高的,任凭小爹扇崩她的屁股。两个就在山洞内作了一处欢乐场,迎播掀干,上天入地无所不为。
两个多时不曾交尾,一旦重聚,就如。连续做了两处欢乐场,黄艳得到了极大满足,身心十分愉悦,脸上荡漾起了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