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之后顿了下,电话那边有些吵闹,隐隐听见背景里的警车嗡鸣声,徐越海显然还在市公安局没有走。
他离人群远了些,走到安静的角落,温声问:“你以什么立场,要让我帮忙?”
秦烈捏着香烟,好一会儿没抽,上面已经凝聚不少烟灰,他手指敲打着烟身,谦逊却不卑不亢地道:“不谈立场,其实我和您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徐途,这人跟您早上拿到那份证据里的涉案人是同一个。”他吸了口烟:“另一方面,也有我的私心,我养女的父母就死于那起投毒案,所以,如果高攀算得上您朋友的话,想请您帮这个忙。”
徐越海淡笑了两声,没说答应也没拒绝,只问:“什么时候把途途带回来?”
秦烈说:“她还睡着,如果时间太晚就再住一宿,明天一早回去。”
徐越海也同意:“别走夜路。我叫邱化的朋友给准备一辆车,你记他个电话,回来之前提前联系。”
秦烈立即找老板要了纸笔,记下后,徐越海又说:“那事儿我帮你打听打听。”
他这便是答应下来,秦烈道了句谢,扣上电话,把手头的烟抽完,等身上味道散了,才抬步上楼。
徐途一觉睡到太阳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