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我的命根子啊?快松手。”
胡艳妮说道:“不松手,除非你们别打我家老汉了。”
冯大牛那边少了一个对手,一下占据了上风,把韩玉秀压在了身下,本来要打韩玉秀,可
是拳头到了韩玉秀的胸膛上,变成了手掌,抓在她的肉球上,狠命揉搓了起来。
刘铁柱过去抱住冯大牛的脖子,想把他从韩玉秀身上拉下来,冯大牛一拳就把刘铁柱打趴
下了,刘铁柱白长了这么高的个子,不会打架,从地上爬起来,就跑回家找家伙。
此时,胡艳妮的手还抓着刘拴柱的东西,不过比以前手劲小了一点,可这样也够刘拴柱受
得了。
刘拴柱疼的哎呦乱叫,说道:“胡艳妮,你要是废了老子,老子跟你把血倒在一起。”
韩玉秀一看刘拴柱吃亏了,可这边自己让冯大牛给压着,现在冯大牛已经不是在打她,而
是占她的便宜,一下被激怒了,一把抓在冯大牛的脸上,把他的脸抓花了。
冯大牛放开了韩玉秀,韩玉秀肚子一挺,就把冯大牛掀翻了,爬起来就过来给刘拴柱帮
忙,抓着胡艳妮的头发使劲扯着,胡艳妮终于放开了刘拴柱的命根子,刘拴柱蹲在地上,手捂
着那东西,声唤起来。
刘铁柱这时候从院子里拉了一条木棍出来,就要找冯大牛拼命,冯大牛一看情况不对,急
忙和胡艳妮逃进了院子里,关上了院门。
韩玉秀过过去蹲在刘拴柱身边,关切地问道:“拴柱,那狐狸精把你抓成咋样了?要紧
不?”
刘拴柱嘴吸着凉气,说道:“疼死我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起来,要是起不来,我这辈
子就算完了。”
韩玉秀说道:“你以后要真成这样了,我就和胡艳妮没完。”
这时候,冯大牛在里面叫起来:“拴柱,你狗日的弄了我老婆,这事咋算?就是把你弄残
废了,那也是活该。”
刘拴柱说道:“我老婆闲的声唤呢,我弄我老婆还弄不过来,还弄你老婆啊?你老婆的批
是镶金边还是银边啊?松的能开进去一辆火车,白给我我都不要。”
胡艳妮不高兴了,隔着墙头说道:“拴柱,你说话积点德好不?我的能开进一辆火车,你
老婆的批就紧了?松的能开进一艘轮船呢。”
韩玉秀说道:“狐狸精,你有本事出来,咱们好好比比,看看谁的松谁的紧?你整天勾引
拴柱,你当我不知道啊?”
刘拴柱的爸妈一直没有参战,就连刘弯弯也在一旁看着,他们都不想把事情弄大,不想在
村里抬不起头来。
刘拴柱的爸刘老锅叹口气,说道:“都疯了,都不怕村规民约了,拴柱,玉秀,嘴巴都干
净点,回家去吧。”
刘拴柱也见好就收,拉了韩玉秀回家里去了,冯大牛和胡艳妮看外边安宁了,也就不骂
了,刚才吵嚷的局面瞬间寂静了下来。
刘铁柱愤愤不平,刚才还对冯大牛胡艳妮生气,现在气也消了,想着今晚上这事有点蹊
跷,冯大牛和胡艳妮到底搞啥啊?胡艳妮要是真的让人给弄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看来,陈满堂祖先传下来的那个村规民约,有人对它不满了,已经发出挑战了。
韩玉秀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刘拴柱的东西还能不能起来,回到家里,点上油灯,拉下刘拴柱
的裤子,就来查看他的那东西。
韩玉秀看到那东西,委屈地躺在腿弯里,没一点生气,用手指拨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
担心地说道:“拴柱,你这东西到底能不能起来啊?要是起不来,我以后的日子咋过啊?”
刘拴柱说道:“那个烂婆娘下手也太黑了,咋能这样对我呢?”
韩玉秀说道:“你才知道啊?老是看着别人的老婆好,哪知道别人的老婆不跟你一心,以
后就管好自己的眼珠子,别没事了就去瞅。”
刘拴柱说道:“你冤枉死我了,我哪有看啊?有时对面过,我都低下头走路,就怕你这个
醋罐子吃醋。”
韩玉秀继续逗弄着刘拴柱的小玩意,那东西还是没有反应,着急了起来,带着哭腔说
道:“拴柱,你这东西真没用了,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