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然就成了个笑话!”陈沫拽着秦意的领口骂道,“这个贱人跟姓陆的一起已经让我沦为笑柄,我害怕什么笑话!我就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我就要让她不得好死——”
她涂得娇艳的指甲,在他脖子上留下了血痕,秦意觉得火辣辣的疼。
“你冷静点,你是不是疯了!”秦家哥哥平日里多风光的人啊,说一不二,今个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被她撒风似的用扯又打,还不还手,这就已经够得他颜面无存的了,眼见着她似乎还不依不饶,挣扎着想要冲上去跟那女人厮打之际,他重重拽住她的手腕,低吼道:“陈沫,你这样闹得太不像话了,她跟个泼妇似的就是要把事情闹大,你何必往她坑里跳,白让她痛快。”
秦意再愤怒,到底还是想着她,后面的声音压得更低,近距离小声对她说:“今天在咱们自己的地界上,图个体面先放她走,免得落人口实,来日换了地方,你想怎么样都行。”
陈沫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见她似乎稍微冷静,秦意缓缓松开了她一点。
她揉了揉吃疼的手腕,又用手拢了拢刚才被那疯女人抓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