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宁帝眯了眯眼,轻笑了一声,拖长了声调道:“二月花宴啊……”
六福摸不定泰宁帝的喜怒,斟酌道:“陛下可有印象?若无此事,老奴这就让人将敏兰这等……拖下去!”
泰宁帝笑了起来,笑意直达眼底:“朕大病初愈,饮了些酒。她又在一侧,身上的桂花香确实好闻的紧,人也乖巧懂事。朕以为这事都记录在案了,怎么?竟是疏忽了吗?”
“哎呦喂!哪里是什么疏忽,敏兰姑姑胆小怕事,怕惹了贵妃娘娘的忌讳。这后宫之中,除了太极内殿,哪里不是贵妃娘娘的人啊!陛下病了这许久,后宫空旷,第一个侍寝的竟是个外院的宫女。”
“贵妃娘娘满心满意的惦念着陛下,若知道了这事,只会觉得陛下龙体未安,敏兰姑姑定时使了什么手段引了陛下的注意,如何能轻饶了敏兰姑姑。当初只怕也是不得已才隐瞒了下来,如今这龙胎都快六个月了,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