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宜亭痛心啊,走过去,伸手碰了他,很冰,蜷缩着,像冰块一样,看到一旁的白毛巾,拉过来包裹那个小宝宝,看着昏睡的苏小,笑了笑,哽咽道,“宝宝,他……不像你也不像我,都……看不出……像谁。”
苏小安静睡着,眼角都是泪痕,陆宜亭坐在一旁,给她拉好被子,抱着孩子在一旁陪着。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哭得着实多了,因为,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他还想着训练结束,换好衣服,休个假,好好陪着宝宝和孩子,一家人团圆过年。
可什么时候连陪伴都变成一种奢望?
陆母想到儿子掉泪,自己也哭了,她已经不记得宜亭什么时候落过泪了,好像没有过,她知道这次她真伤到他了,她也懊悔,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回那个小生命,那是她的亲孙子,她也不忍心。
她看医生出来,走到急诊室门口,推开门,看着里面,眼泪落个不停,心好像被剜了一块。她很清楚,她和儿子有嫌隙了,再无修复的可能,因为她的偏见,一个生命没了,被她扼杀了。
庄家的老太太打了电话给陆母,问陆母外孙媳妇怎么还没回来,陆母说不出话,一直沉默。老太太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