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好处在于能让你平静,不会想起郁闷的人与事,我很享受。
几天后,有空回酒店休息的我,不情愿地拿着文件离开电视台,下班时,英国的同事们觉得病得不轻,主编想着是否要为我请心理病生。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愿意下班的积极分子。
我怕再遇到唐哲,于是我花了大钱坐计程车直接回酒店去。
“叮咚叮咚”门铃一直响着。
我没有勇气开门。过一会,门铃没有响了,拍门声响起,声音不是很大,轻轻的几下子,我仍然没有回应。
房外与房内寂静一片,仿佛什么都没有,又什么都有。
我盯着白色的房门,手指往掌内掐,红色的掌心肉变成白成一大片,两个小拳头自然垂落两侧,碎步往前走,犹豫停在半空中的手按住锁头,良久后,我轻轻转动锁头,往内拉开房门。
唐哲的目光由下而上地走动,性感的嘴唇微微撅起,充满了孩子的稚气。眼前的他像做错事的小孩子,生怕我恼气,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