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父亲昨天及时让我送了一批卷宗去公安局,是前些年我们掌握的有关乔氏的一些情况。”郑波认真回答,“只是经济上的问题,聊胜于无吧,我们之前看问题不够全面,以为经济上的不择手段,性质还没那么严重。”
丁可可点了点头,并不想深究这其中的深意。
郑家是商人,甚至是很精明的商人,她知道,所以她和郑波认识的那么早,却始终只能做一个安全距离里的朋友。也许是这样趋利避害家庭里成长出来的郑波,他身上缺了一种夏天哲那样不管不顾的热血,为了朋友全心的信任和付出,那种无人可以替代的单纯和执着。
话带到了,郑波坐在病床前,为丁可可削了一个苹果,果皮缠绵又长,一直不断,然而最后到了头,才发现,始终只有这么一点点长度,不会更长了……
郑波认认真真替她把苹果分成小块,放在盘子里,才站起来洗手告辞,他心里很清楚的知道,以后替她削苹果的那个人,始终不会是他了。
除了郑波,丁可可住院的第二位重量级访客,是胡平。胡平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样子,气冲冲回来:“我才走了多久,你就伤成这样?”
丁可可知道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