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骞拿她没办法只能由着她,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大概一年,谢骞最后一次和她提了分手后就辞了工作换到另外一家公司,为了和她彻底断绝往来,索性把房子也卖了,然后在新公司附近租了一套房子,没多久就被公司调派到这边来,谢骞没想到郑萦颖居然又跟过来。
郑萦颖固执地认为谢骞和她分手转而来到这个城市一定是为了某个女人,尽管谢骞一再告诉她没有她想的那些事,他们不可能了,已经分手了,郑萦颖就是不听,还变本加厉三番两次闹自杀,半夜去急诊救命也不是一两次。
有一次,郑萦颖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什么风声,恰巧看到谢骞车里的停车票,和他大吵一架之后就抢了他的车开着出去,很晚才回来,那次之后他对郑萦颖的态度变得更加决绝。
谢骞怎么也想不到,郑萦颖居然找人跟踪他,他和汤初心和解的那天,汤初心前脚刚走,郑萦颖后脚就到,在餐厅里和他吵得天翻地覆,回家后,两人更是爆发了长久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吵架,谢骞也被逼得情绪失控,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当晚,郑萦颖倒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一个人抱着酒瓶喝酒,醉得不省人事。接下来两天,她都一直待在家里,不是喝酒就是睡觉,谢骞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他只好给她爸爸打了电话。
出事那天,是谢骞一时大意,他把和袁卓下一季的续约合同落在家里,到公司后才发现,赶紧回家去取,回家后发现文件散落在客厅地板上,郑萦颖也不见人,谢骞捡文件时看到页面上汤初心的签字才反应过来出事了,于是赶紧往汤初心公司这边赶过去。
那天回去之后,没多久她爸爸的人过来强行带走了她,听说她精神出现了一点问题,已经被送去国外治疗。
原本,郑萦颖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汤初心是想要彻底问个究竟的,谢骞这么一说,想必应该都是郑萦颖气头上的话吧,没什么深究的意义,现在自己过得很好,这就够了。
汤初心突然很想念梁立尧,希望他能快点回来。
末了,谢骞告诉汤初心他前两天在一个会所遇见姚杉,她应该是在那儿上班,状况似乎不太好,常常被灌得烂醉,那天他亲眼看着她被一个男人直接扛走。
姚杉这个名字汤初心已经很久不曾想起,还记得大学时她们两个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无话不谈。大三下学期的某一天,姚杉突然从灰姑娘变成了耀眼的公主,周身上下全是名牌,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姚杉告诉汤初心这些都是她哥给她买的,汤初心也没多想。
后来大四开始实习汤初心才知道其实姚杉是和一个有钱男人好上了,而这个男人有老婆孩子,汤初心苦口婆心劝了她很久,而她已经习惯了那样的“锦衣玉食”,在她看来,汤初心在设计公司屁颠屁颠的做着端茶送水的杂活,两个月下来都没碰一点和设计沾边儿的事,更不用说靠着做设计赚钱,与其那么辛苦还不见回报,她更愿意用自己的身体赚钱,既轻松又快乐,钱对她来说就是她开口一句话的事,姚杉说那个男人对她很好,她想要的,他都能满足她。
汤初心接受不了姚杉做小三,两个人渐渐开始疏远,还没等到毕业姚杉就搬进那个男人为她准备的房子,过起了让人羡慕不已的“小资生活”,时常还能在网上看见她晒幸福。后来,两人几乎不再联系,如果不是谢骞提起这个名字,汤初心应该不会想到自己还认识这个人。
袁卓有两间会议室,稍小一点的那间在二楼袁卓群办公室旁边,通常都是他在用,楼下这间稍大点的廖茗馥的小组从中午一点半进去直到下午快四点才出来,汤初心一刻也没耽搁,赶紧通知小组的组员开会,在走廊上,汤初心和廖茗馥擦肩而过,仿似大街上迎面走来的两个陌生人。
这次的设计本来已经基本完成,谁知道上周突然接到甲方的通知说有局部改动,和甲方沟通之后汤初心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甲方所谓的局部改动翻译到他们已经做好的设计上就是全部推翻重来的意思,像这种需要团队合作才能完成的设计案,通常为了保障参与人员的权益,公司会在初步确定设计方向之后就和甲方签订设计委托合同,如果设计案完成之后需要重新选定设计方向那么甲方需要重新支付一部分费用,不然参与设计的人员这段时间来的辛苦付出都将化为流水,起先甲方就这一部分额外的费用诸多借口,为了保证大家的共同利益汤初心费了好大劲才让甲方乖乖把款项打过来。
对于汤初心来说,开会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散会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八点,一散会大家便都急着下班回家。
会议很顺利,效率也不错,汤初心边整理散了一桌的图纸和文件边嘱咐乐洋及时跟进组里的设计,时间稍微有点紧,不能像往常一样慢慢来。
接近四个小时的会议,汤初心觉得周身上下都充满了酸胀的疲惫,整理好面前的一堆纸,汤初心站起来,恣意地伸了伸懒腰,彻底拉伸了一下身体,浑身筋骨都舒展开了,这时候如果能美美睡上一觉一定特别舒服。
汤初心和乐洋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边走边对乐洋说:“你有时间就多收集一些闵汉的资料,到时候你用得着。”
乐洋惊得瞪大了眼睛,加快脚步和汤初心并肩而行,按耐住内心的激动小声问道:“初心姐,案子是不是定了?是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