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走廊上错身而过,惟希自走廊上晶晶亮几乎闪瞎眼的史特劳斯水晶灯巨大的切面吊坠折光中看见卫傥进入她才刚离开的贵宾包房,一双好看的长眉微蹙,随即放松。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什么事,自会估量后果,观卫傥此人行事,想必也不会教自己落进窘境。
惟希脚步轻捷,将纷纷扰扰的红尘抛在身后,才要绕过影壁离开新百乐门夜.总.会,身后忽然传来一管好听的声音,呼唤她的名字:
“惟希!”
这声音如同落石砸在平静的水面,溅起不大不小的水花后,泛成一片涟漪。惟希有心不理,径直离开,这管醇厚声音的主人却不愿放弃,又唤了她一声,“徐惟希!”
惟希叹息,到底没法当成听不到,自顾自走开,终于还是回身面对。
“陆骥。”她的声音略哑,仿佛叹息。
陆骥隔着三步之遥的距离,深深地望着惟希,眼里是温柔得几乎能醉死人的光,“你好吗?”
换一个女孩子,被年轻英朗高大如陆骥这样的男人这般深情地注视,大抵一片芳心顷刻间都要化成春.水了,惟希却只是浅笑着,“公干?”
陆骥微笑,遥遥指一指大厅最深处的小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