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畴夜抱了个拳道:“尤师妹的金玉良言,真叫秦某受益匪浅。”
尤道漓正要说客套话,却见有人站在门口、不耐烦地敲了敲本就敞开的门。
道珩班第二个来签到的人,是谢瞻白。
这美少年果然与我有缘!尤道漓心想。
谢瞻白走到近前,向秦畴夜行了个礼,而后递上了自己的名帖。
尤道漓乐颠颠地在自己的名字之下,写上了谢瞻白的大名。
“好俊的字。”秦畴夜调侃道,“也不知师妹是平时里对书法多有留意,还是唯有这三个字写得格外气韵生动?”
尤道漓被秦畴夜说得两颊发烫,连头都没敢抬,赶紧捂住了字,小声道:“画蚓涂鸦,不堪入目。”
谢瞻白第二回见到尤道漓,依然对她没什么好印象,于是干脆视而不见。他一言不发地再向秦畴夜抱了个拳,便告辞离去了。
尤道漓:“你看,这人是不是狷介清直得很?对你这个师兄,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更别说像我这样赔笑脸了。唉……”
秦畴夜:“尤师妹之所以巴结在下,亦不过是为了成就自己的姻缘,何错之有?”
“秦兄弘恕而宽人,自能包容我的一点私心。唉……”尤道漓唉声叹气不绝,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