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笼落地后立即熄灭,四下只剩一片漆黑。
尤道漓惊得一愣,心想自从来到北国后,秦畴夜从未有过逾越的举动,还以为他心系找寻堂弟的要务而无暇顾及其他,哪知道他会在这地道中突然发作。
“师兄,我、我是汉人……”她想掉些书袋来扫落眼前人的兴致,便说,“汉人成婚以礼,所谓昏礼威仪,如承祭祀。需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敬慎重正而后亲之,此为……为礼之大体。善哉善哉……”
秦畴夜俯首在尤道漓锁骨上磨磨蹭蹭,突然伸手勾起她两腿,使她夹在自己腰上,道:“我们皇家,没有那么多礼数。”
尤道漓心道:你们皇家礼数才多呢!哦不不,娶正妃当然礼数多,纳侧妃稍简,至于其他没名分的姬妾,自然无需兴师动众。难怪你说没有礼数,因为你就是想让我做个玩物!我刚才没过脑子就吐出了一段昏礼之礼,应该差点笑破您安秦郡王的肚皮了吧?
“师兄,办、办正事要……”尤道漓还有个“紧”字没说出口,就被堵上了嘴。这不知究竟用作何途的地道中,随即响起了使人脸红的喘息声。
秦畴夜:“这里好,佛祖当佑你我情真……善哉。”
尤道漓暂时无力挣脱,只能在心中无奈地想道:看你这猴急的模样,倒真像是没碰过女人。好巧不巧,我也没碰过男人。你喜欢我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慕你有仁有勇,也爱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