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畴夜:“不敢,你是谢瞻白的未婚妻,又是易家长女,名门闺秀,自然懂得避瓜李之嫌。趁夜来敲我这个独居男子的门,想来定是有要事相告?”
易华真哪有什么“要事”可说,但她倒也并不脸红,依然笑如三月春风,缓缓轻轻地回道:“‘要事’算不上,不过听说明日蓉城中将召开无遮大会,为死于蜀中战事的兵民超度。我在山中寻了许多人,都没一个愿与我同去的,便想来问问你……”
她刚才已从旁人口中探听到秦畴夜的身份,心想秦畴夜必然挂怀士民生死,哪怕所谓“法会”是佛门弟子所办,也当有去一观的意愿。
秦畴夜:“呵,百姓生时不图救济,死后念经算什么功劳?抱歉,在下明晨便要启程回京,易小姐还是另找同伴吧。”
“明日就走!?”易华真失望之色溢于言表,都没顾得上秦畴夜话中的讽刺之意。她心念飞速一转,又说道:“回京途中当经过江陵……我本江陵人士,秦大哥可否为我带封家书回去?”
秦畴夜:“你是江陵人?是、是,谢瞻白也是江陵人。既如此,我一会儿也去找他叙一叙。”
易华真:“他……他在往世洞中修炼,通常很晚才会回来。”
“往世洞并非禁地,难道我便寻他不得吗?”秦畴夜往外跨了一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