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是因为秦畴夜与左寥夕命数最合,后来是因为什么,她也不能完全说清。
提着大包小包走在山道上,尤道漓若无其事地与秦畴夜闲聊起来:“师兄打算住多久?”
秦畴夜:“暂无打算。你是否还需下山游历?”
尤道漓:“是是,我跟左寥夕要去北国!”
秦畴夜:“那……谢瞻白呢?”
尤道漓心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哪知道谢瞻白要干嘛?她回道:“他反正不是在阁里读书,就是在洞中练功咯。”
她的猜测大错特错。谢瞻白既没有读书,也不在练功。他正走在玉浮南丘蜿蜒的小路上。
“你们……”秦畴夜想问他二人何时成婚,却见谢瞻白牵着一个白衣女子出现在了二十步开外处。
尤道漓因怀中的东西遮挡了视线,暂时没有发觉。她气喘吁吁地说:“前面有两幢小楼,我记得我下山之前都还没人住,现在应该也空着。”
“秦师兄。”面前想起熟悉的嗓音,是谢瞻白对秦畴夜抱拳行礼。
尤道漓这才歪着脖子往前看去,一眼就猜到了谢瞻白身旁的女子是谁,招呼道:“你们好。”
秦畴夜原以为是谢瞻白趁尤道漓不在山中时暗结新欢,却见尤道漓对此并不讶异,一时间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谢瞻白并不知道尤道漓回到了玉浮。如此邂逅,让他觉得浑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