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如寄指指左寥夕,一字一顿地说:“她,要跟,竺大闲,一队。”
“噗!!——咳、咳咳,”尤道漓猛地吐出半口凉茶,用眼神向左寥夕求证晏如寄所说是否为真,在等到肯定的回应之后,她面上便出现了与晏如寄一模一样的表情。
尤道漓:“小夕夕,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带得动的。”
晏如寄:“唉,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今日的,实在根基太差,人还懒惰!初入剑璋班就垫了底。那体格……哪有半点习武之人的样子?”
左寥夕笑道:“他还小,现在打基础也不晚。”
尤道漓:“不不不,不是基础不基础的问题,是态度的问题!你不知道他多会怼人啊。你教训他一句,他能顶你十句。”
左寥夕:“只要他反驳得有理,又有何妨听听他的意见?竺大闲看似事事不如人,却挺过了白发之劫,或许此人福大,或许是大智若愚,也未可知。”
尤道漓:“你果然思路清奇。”
晏如寄:“外加品格高尚。”
两人齐齐摇头道:“不服不行。”
因为谢瞻白的拒绝,尤道漓最终与同座的风怜目结了对。而谢瞻白则因在《易》学上受了不少苏执古的提点,觉得应当有所回报,便选了苏执古。
“喂。”尤道漓虽时常在东丘遇见谢瞻白,但她谨记着谢瞻白对她躁进之举的反感,所以很少上前招呼。此刻见他凭栏远眺,目光黯淡凝滞,好像有深沉的心事,便忍不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