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穿了就好,其实不管什么样的爱情,都是一场游戏,傻就傻在我们偏偏会为了一场游戏而赴汤蹈火,最后失去了一切。”
“是啊!这才是女人的可悲之处。”
“那你怎么回复章凡的这封信呢?”
“还能怎么回复?我和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挽回得了吗?”
“再找他谈谈嘛!”
“没用的,我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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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你准备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
“分居都半年了,签不签字都已是那么回事儿了,与其背着十字架生活,还不如一个人面对孤独。”
“既然都想明白了,还这么伤心干嘛?”
“你不了解,即使再没有感情的夫妻,家庭破裂了都会痛不欲生的,特别是女人更有种被洗劫一空的感觉。”
“我理解你,离婚的伤疼绝非一朝一夕能够抹平的,但既然你们走到了这一步,你还是想开点,要往前看。”
“我最痛的是他生生地剥夺了我对女儿的抚养权,男人要狠起心来,可比女人绝多了。”
“女儿只有一个,不是跟着你就是跟着他,离婚最大的伤害还是孩子。”
“我真想上法庭把女儿要回来。”
“但就目前的现状来说,即使搞到法庭上去你也不一定能要回女儿的。”
“那也不一定。”她固执地。
“算了吧!雁子,你既然已决定走出这一步,就不要为了女儿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了,这对你女儿更是个伤害,况且要是别人都知道了你们为什么离异,对你也不利,一个女人的名声很重要的,况且女儿虽然不跟你在一起生活,不还是你的女儿吗?你不还是可以对她好,经常去看她吗?”
“那不一样,你现在没孩子,还不能完全体谅我的心情,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啊!”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光痛苦有什么用呢?你一方面要吸取失败婚姻的教训,也要尽快走出失败婚姻的阴影,必须向前看,去寻找新的爱情。”
“我现在心痛着呢,哪有那个心情?”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狠狠心丢掉过去的一切,在痛苦中涅。你现在正是女人最具风韵的时候,找个人应该不难。我看那位肖畅就挺好,你们不是很投缘吗?”
“谁告诉你我们投缘了?”
“我看出来的。”
“你的眼睛真毒。”
“不是我眼睛毒,而是我太了解你了,像他那种气质不凡,有点另类的人,对你最有吸引力了,对不对?”
“你别说,十年前我倒真是暗恋过他,那时他比现在还要帅。”
“那你怎么不表白啊!”
“那怎么表白啊?人家早结婚了,都有孩子了。”
“那现在呢?他的婚姻状况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没问过。”
“为什么不问问呢?我觉得他对你也是有意思的,那晚你们聊得多投机呀!”
“不瞒你说,有一天晚上他确实对我表白了爱情,但我没有回应他。”
“为什么呢?既然你喜欢他就应该大胆与他相爱,现在你面前已经没有障碍了呀。”
“可我对爱情,特别是对婚姻都恐惧了。”
“傻,女人最后还是要婚姻的,只有婚姻才能给你带来安全感,让你有个依靠,你不能老漂着啊,到老了怎么办?听我的好好与肖畅发展感情,这年头人的变化大着了,说不定几个月不见他就离了呢,何况你们都那么多年没见了,也许他早就离了呢,即使没离说不定跟他老婆也早没感情了,那你就像我一样把他抢过来。”她做了一个抢的动作,然后“咯、咯、咯”地笑起来。
“你还有心思笑?”单小雁瞪了她一眼。
“说着玩哩,我希望你与肖畅能开启一个崭新的未来,那以后还是会有孩子的。”
“可那完全不一样啊!”她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虽然理智告诉她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但感情上她还是难以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