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只是句寒暄啊,谁知道能被联想出这么多东西来。
“更可怕的是,她妈居然还信了,我真是……”
他记着自己是个要下诊断书的人,没在公共场合发泄怒火,压低了音量到只有两人能听见,“真是两个精神病。”
方振尧看了眼周治延,这也是个会在夜店留恋的主,身边走马观花一样没停过,但好在向来也有分寸,不对身边的有工作关系牵扯着的同事和病患下手,但在外的形象也形成多年,导致人家女孩子非要这般说时,他连辩解都有些苍白。
他同情地拍了拍周治延的肩膀。
周治延抬头看他一眼,突然就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阿尧,你说咱俩还是不是兄弟?要是兄弟的话,这种时候你还忍心让我去给她查房吗?”
方振尧想说还真是挺忍心的,可周治延把手里的病历往他手里一塞,干脆地就溜了,“马上就去查房啊,下次我请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