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都消除了:“报,城主,敌方已退,冉公子被他们捉走了。”
“很好。”完全听出来了来人最末句语调中毫不掩饰的欣喜,龙渊满意的抿了抿嘴,偏头,一把拽过偷爬在身边准备伺机溜下马车探寻细节的某小猫,呲了呲牙低喃,“怎的?中原人都是你这般,遇事不愿负责任的麽?”
“哎哟,乖乖,你这两天中原话说得越来越溜了嘛……不对,重点是,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哦!我可是冰门门主!所以我就去看看具体情况嘛,那个冉翼怎麽会被捉走,太诡异了。”被困在一方雄健胸膛中,嗅著那阳刚的男性气息,冰芝有些被蛊惑了。
不知是体内蛊虫在叫嚣,还是脑子里色女情愫在喧闹,总之,刚刚那番话已动用了她全部的自制力。一说完,双手就自动自发爬上了人家肩背,还是径直从衣襟里摸进去的探触方法,很熟门熟路的找寻到了某人敏感颈侧,揉捏著那越发加速跳动的脉搏,感受著他因她而起的旺盛生命征兆,“好吧,且说说,乖乖是想让我负责什麽?”
“你说喃?”被唤作乖乖的龙渊大城主,猛的顶了顶亵裤内肿胀的硬挺,“直言不讳”反问道。
“说不清。”笑著攀上他长腿,直直落座到那硬热的男龙上,隔著两人衣衫,磨蹭挑逗。
眯了眯眼,不管不顾的撕拉开隔著两人的碍事衣衫,就著不算宽敞的破烂处就这麽把巨阳给挺了进去,还是尽根没入一捅到底的深度。
“嗯──”激荡的情潮飞快掩盖她的神识,这下,可真是没力气说得清了。
可,又有什麽关系喃?
说不清,直接做不就好了。
旖旎马车,就在一竿护卫耐心静候主子回应吩咐的当儿,晃动起了暧昧频率,并从内传出了一阵绮丽的呻吟。守在一众的汉子们,暗咒在心,忖道,这车上人真是换汤不换药的来,还让不让人活啊?!
(14鲜币)半路认亲
性事完毕谈正事。
经过粗略商议(当然是唇舌交流几度所得),以及简要分析(当然是你侬我侬痴缠出来的),两人决定加快速度进入帝都,好在仅余了不足百里的路途,便能会上冰门帝都分部遣来的接应之人了。
好容易接到命令的一种护卫,非常尽职的加快著步伐,力求在两位主子下一次发情前,到达目的地,把他们从这种天天用靡靡之音催眠的日子中解脱出来。
快马加鞭,远远瞧见了一众熟悉的中原男子列队相迎,众护卫差点没流下一脸男儿泪来。
“龙牙携帝都众卫恭迎冰主。”沈稳男音,分明是冰芝想念了多日的龙姓男子。
“呜呜,我的龙牙,我好想你哦──”根本不管一旁喝醋喝到倒了一口银牙的龙渊,冰芝掀开马车的门帘,一个飞身而出,径直就扑到了龙牙的宽厚胸膛中。
“小东西,你这磨人的小东西,这大半年杳无音信的,可是想折磨死我们才甘心麽?”红了眼眶,一手紧紧揽住冰芝纤细腰肢,一手托起她娇俏小脸,用充盈著血丝的双眼一瞬不瞬的凝视著。
思念,真的是一种磨人心魂的东西。
在没有接到冰芝信息的那段日子里,若不是莫邪与他彼此打气,相互扶持著继续寻找之路,龙牙觉著,自己怕是非得患上失心疯不可。
“牙──我不是故意的嘛!信上也给你说了,我这不是突然变成了孩子,又被拐子弄去北部外域那麽远的地方去了,一时半会儿传不出信息来,可怪不著我。”撒娇的磨磨蹭蹭,扑到那雄健肩头深吸这她思念得紧的熟悉气息,餍足极了。
不经意抬眼,瞧见了龙牙身後一个半跪著的男子,那双渴望至极的困兽般眸子,引得冰芝心情又一阵大好。
“好了,我徒儿也想你得紧,去和他亲热一下吧!”明显感到身後的那股视线已热切得几乎穿透他衣衫,龙牙浅啄了下冰芝面庞,把人抱著来到半跪著的莫邪跟前。
“主子。”起身,恭敬的行个礼,在接过冰芝入怀前,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莫邪!你做什麽?!”惊讶不已的冰芝,赶紧从龙牙怀里扑过去,阻止住她的侍卫继续自残。看著一张俊脸生生被打成了猪头,嘴角还挂上了血渍,她心疼极了。
“若不是我离开了主子,主子也不至受苦。”想到冰芝被拐子捉去後可能遇见的事,自小就被几易其主的莫邪,心头都快被自责和愧疚给涨破了。
“不怪你,只怪派人来攻击我的那个。”捧住他双颊,把他拉低了些,凑过去亲了亲他残余血渍的嘴角,叹息般把头依向他因激动而肌肉紧绷的肩头。失去了赤珠,还会失去谁?冰芝不敢多想。
“芝,别扔下我。”莫邪感受到她冷然的绝决之言,联想到宫中那位半年来仅於半口气的男子,心生不安。生怕自己也被归为了被怀疑对象中,死死的环住双臂,把那刚回归怀抱的人儿搂得更紧。
“乖。”微笑著顺著面前的长发,冰芝轻轻安抚,却也没说出更多保证来。
垠苍都能自断臂膀驱除湛卢,并耐不住吃味的拿赤珠开刀了,她现在且无法保证,除了龙牙,身边还有谁是值得信任的。
见得不到保证,也多少知道其心思的莫邪,心中担忧更甚。搂人的双臂越发收紧,直把冰芝抱得胸闷肩痛,差点没背过气去。万幸早已在旁与龙牙大眼瞪小眼半晌的龙渊,瞧出了端倪,疾步行来,一把从莫邪怀中把人夺过来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