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死了,并非一无是处。
新皇帝朱由检,虽然人刻板些迂腐些,但最起码不会像那个朱由校,大字不识几个,只知道做木匠活,只知道宠溺魏忠贤和客氏。
朱由菘反复衡量,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皇族子弟。
无论谁做了皇帝,对他而言都一样。
歌照唱,舞照跳,美人照玩,财富照有。
他最初担心的,只是这魏忠贤一流趁乱而反,那样的话,天下可就换了姓。
如今看来,只要堂兄朱由检坐稳了皇位,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保障。
至于这魏忠贤嘛,再能耐他也是个宦官。
古往今来,哪有宦官能做皇帝的?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就算他有那个心,恐怕也无法成事。
想到这里,朱由菘一阵得意。
裤裆里那根壮硕的yáng_jù,便不安分地又紧绷了一下,向上挑了一下。
男人,到底还是得有这对象。
连女人都操不得,还如何敢妄念天下?
朱由菘的脸上虽然还是不起一丝波澜,但心里已经浮上了一层又一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