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不明白,分藩已是旧制,您即位以来,也未曾将皇叔分藩出去,为何要旧事重提呢?”
☆、第七章文试(上)
益文帝未曾多言,便让稷祥退下了。
稷祥回到东宫,便在书房内踱来踱去,思绪一直围绕着分藩之事。
古来帝王分藩是为了削弱皇子在京城的势力,避免自相残杀,可那都是子嗣丰富帝王干的事情,当今皇上只有他和稷轩两个成年的儿子,得宠的越贵妃一直无出,皇后之位至今空着,其他嫔妃生出来的不是公主,便是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而如今已经立了他为储君,稷轩又从不醉心权势,并且在边境兢兢业业的保家卫国,有什么理由需要将他分藩出去呢?
稷祥实在是想不通。
或许太傅会知道?
等到的文试书法之时,稷祥找到太傅,但是碍于观看的人实在太多,稷祥没能说出口。
反倒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到了随着庆安而来的若依。
她还是那件水粉色的宫女服,但白白净净的,在人群中独树一帜,一眼就能看出来。
发觉到他的目光,她经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只是这远远的一次对望,同时扎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