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爷子挑了挑眉毛,拿起自己放在桌上的老花眼镜,对保姆招了招手,“你拿过来我看看。”
卷轴拿近了看,更显的上头的字迹娟秀中透着一股子硬气的劲骨,颇有种内秀的大家风范。
“哦,我记得承业好像说过,他这个女朋友会写一点书法的,”靳老爷子点点头,又看了边上的署名与印章,“嗯,这个礼物倒是真花了几分心思的。”
“这哪里是只会一点书法呢,”保姆笑起来,“你看看,”她指了指靳老爷子挂在墙上的那些书法大家的作品,“我听说这个小姑娘才十八岁吧?小小年纪就有这番造诣,实在是很难得了。”
“嗯,看着应该是个定心的,字如其人嘛,”靳老爷子露出一点微笑,又多看了几眼那张被仔细装裱好的百寿图,“拿去收起来吧,就放在那个书架上,”靳老爷子指了指另一处离自己更近的书架,让保姆把卷轴连同绸缎盒子都一起给放到了自己收集的那几只古董花瓶旁边了。
这份礼物的确是废了易冬很多的心思,因为时间紧得很,她花了整整两个白天和一个晚上的时间才把东西写好,这还不算去店里装裱之类的紧赶慢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