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狼像能听懂,顿住了,吐着舌头瞧她。
“……”余兮兮忙不迭地站起来,头发和脸颊湿哒哒的,全是军犬的唾沫。她无语,有点儿恶心又有点儿动容,打个手势,它瞬间端坐下来,摇摇尾巴,像只乖巧的大狗宝。
她居高临下,目光打量山狼几秒钟,道:“以前对我爱答不理,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我的嘛?”
山狼一双眼睛巴巴的:“嗷。”
余兮兮恶寒,“这么五大三粗的,别学那些宠物狗卖萌。不适合你。”
“呜……”
军犬眼里的光芒噗噗两下,熄灭了,蔫头耷脑,右前腿在地上画圈圈。
从宿舍区出来,余兮兮先去洗了把脸,然后便回科室报道。刚换上白大褂,主任就把她叫过去,七七八八说了一大通,又是安抚,又是鼓励,最后有意无意提道,“无论如何,该受罚的人没捞着什么好果子,小余,你也就别再多想了,把全副精力都投到工作上。听我的,好好干,以你的资质,前途不可限量。”
风波平息后,余兮兮再没见过陈梳。
法律上对军犬并没有特殊的保护政策,陈梳对军犬投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