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我好像自投罗网似的。』她扬眉笑。今天真像洗三温暖,一会儿被吓得心惊胆跳心里冷冰冰的,一会儿高兴惊喜的浑身热呼呼的。
总之,看见他真好。除了一解相思之苦,还有很多说不上来的情绪搁在心底。
她跟著他走进辨公室,顺便将拿到的合约装入公文封里,托业务助理帮她跑趟邮局。
当她伸手将信封拿给助理时,周文弘瞥见了她手臂上的淤伤。
众目睽睽下他没说话,拖著她到户外问明白。
他捉起她的手臂盯著瘀青处心疼问:『你的手怎麽了,怎麽一块青一块紫的。』
『撞到的。』她想随便敷衍了事。
『上回烫到,这回撞到,下回呢?姿芹,别瞒我了,他打你是不是?』他激动的说,根本不采信她的说词。
『就算是又怎样?』她无奈的苦笑。她根本逃不了他的魔掌。
『去告他啊!』他不要她受任何委屈,自责无法保护她。
『这种小伤就去告人家还要说我大惊小怪。』她不敢再轻易跟法律周旋,那段诉讼的日子心里其实很煎熬,时时刻刻都为胜诉或败诉忐忑难安,既然明知会吃败诉的诉讼不如息事宁人。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