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怎麽可能?』槟榔老板娘瞠目讶异地皱眉难以置信。
她无奈叹著气,『怎麽不可能,客户正在哪家ktv或小吃部抱著女人饮酒作乐啊,叫我去还不是要我去陪酒把我酒店小姐使唤,不然就是买单,反正没好事,不去又不行,要是不去,下回收帐款就得忍受被刁难。』
『做业务好像比我做槟榔摊还难赚耶。』这跟酒店上班的陪酒小姐有什麽两样,卖槟榔顶多只是穿著清凉一些让那些猪哥眼睛吃吃冰淇淋罢了。
『是啊,有时候觉得真像酒家女,还得忍受一堆男客户色眯眯的眼光和毛手毛脚。』她又叹气又摇头,感叹在职场的不受尊重。
『怎麽不换工作?』
『没有一技之长又没学历能做什麽,报纸一打开哪个工作不是要大学毕业还要年轻,找工作谈何容易,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她确实想换工作,尤其经历上回公司欲资遣她的事件後,对这些年所投注的心力更觉心灰意冷,但她能做什麽?难道去小吃部陪酒吗?若是如此,一样得陪酒陪笑,不如做业务来得光采许多。她妄自菲薄的想。
『我这个槟榔摊其实生意也还不错啦,要不要也开一家,虽然赚不了什麽大钱,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