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清浅浅地说完这些话就不作声了。脑袋蹭了蹭,在她怀里找了个好睡的姿势阖上眼。他那翻说辞和此时孩子气的模样叫心头又感动又疼惜。她稍稍勾起身子,从他头顶上越过去看他的脸。连日来的公务奔忙,加上为顾书凝的身体操持,叫他明朗的星眸下多了两汪青黑。
她小心翼翼地轻抚上去,微叹了口气。听他闷声闷气地嘱她:“天干物燥,惹火自负啊。”
她一顿,赶紧收回手老实地躺下去。
他却又开腔了,声音里浓浓的困倦,却语态坚定,“你那天没说完的话呢?我还等着听呢。”
她苦笑一声,扯了个含糊的由头,说自己之前有些钻牛角尖,这几天想开了,便不用再接着把那些孩子气的话说出来让他笑话了。
他眼睫轻颤一下,似有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