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音见虞子蓠只是潇洒从里面出来,也不帮杜振声,心里很有些不满,心想:“你身上随意放下些钱也够他开支许久,待那些不认识的卖艺的你就热心,到自己的表哥这里反而这么吝啬。难怪人家见你就跑。”芳音心里还没嘀咕完,虞子蓠已跟门上的搭上话。她问:“你们这里是谁在管住宿的事?”
那人恭敬答道:“是东院的张爷,他是咱会馆专管收留住宿的。”“你们这里厢房还有没有空出的?”“有有有。东厢房有三间,西厢房有两间。敢问爷是不是要在这住下?”“不是,西厢耳房那位徐爷是我表兄。早些时候来京时盘缠半道叫人劫了,他这人心气又高,不肯来向我开口。我今日也是偶然遇上,才知他到京城多时,是我的过失。现在想给他换间宽敞点的房间,所以问问有没有空房。”“有有有!原来是这样,那位徐爷是最好的人,会馆里的没有不知的。早知他是这样的情况,哪还等爷来操心,我们换一间给徐爷就是……”“是我疏忽,劳烦带我去见见张爷。”“好的好的,您这边请。”
引路的将他们带到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