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两个人告辞了,她在车队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去了一字楼。姚远刚好在,看到她就笑:“何珍珠。”
太真进去坐了,端着一杯水,也不喝,呆了良久,慢慢说:“我今天见到温冰师姐,很美的一个人。”
姚远觑着她神色,笑道:“你看谁都是美女——温师姐倒是公认的美,学术也好,当年在江大很出风头。”
太真咬着杯沿,忽然把水喝干了,想说什么,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姚远也微笑不语,她一向不喜欢在背后讲人家的事,况且有些东西,他们师门一直讳莫如深。
在车上她打电话给云生,他仿佛心情不错,接起电话就说:“太真?你回去了没有?没有的话先别坐车,晚上一起吃饭。”太真问:“晚上你不用跟温冰师姐吃饭?”他说:“要啊,带你一起啊。诶?你怎么知道温冰?你见了她?”太真笑笑,道:“见了。”云生在那边笑了一声:“嗯——觉得怎么样?你们都说什么了?”太真道:“我赶车,没有多说,温师姐谢我帮她翻译论文。”
她说到这里就打住,等那边的反应。云生却若无其事地笑道:“你知道了?你帮我翻的那篇论文就是她的。”
太真咬住嘴唇,微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