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笑着去敬酒,道:“电台的工作已经让张老师操心很多了,这点事儿再叫您操心,我也太没用了。”
话说得随意,以示没有见外,而弦外之音彼此都心知肚明。张老师跟物理学院的那位老师感慨:“都说我偏心,可是老师也是人哪,碰到这样的学生干部,不用你多说,工作都做得妥妥当当,学习不用你去催,成绩拿出来响当当,你说这样的人谁不想多用?”
那位老师连连点头。杨素微笑:“不是这么说,电台还得您看着,大家也都齐心,不然我一个人能做什么。”他顿了顿,问:“张老师,听说学校今年有四个宝钢奖学金名额,您觉得我要申请会不会差太多?差得多我就不去丢那个人了。”
他给两个老师倒酒,倒完酒才笑着去看张老师。张老师靠在椅子上,问:“你想要这个奖学金吗?”
杨素毫不犹豫地点头:“非常想,不过,差多了就不写申请了,省得落人笑话。”
张老师看着他,笑着说:“你先写了,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这一句话就是指点。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