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顿时乐了,“和娘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成亲前问起那起子事的时候怎不见你害羞?”
绿竹顿时吓得捂着她嘴巴,眼睛四处转,怕被人听见,“娘!”
宋氏把她手扯下来,顺便帮她把衣服领子弄好,掩住那些痕迹,“身上还痛吗?”
绿竹红着脸摇头,揪着手中的帕子小声道,“昨天有点疼,今天好多了。”就是有点酸……
宋氏也是过来人了,若说上辈子只听得女儿含着泪说疼而后担忧地安慰她的话,这辈子却是劝她悠着点,“娘还是那句话,冬至他身强力壮的,男人啊,开了苞以后就食髓知味的,对那事自然就想得多,你也别都顺着他,要是疼了不舒服了,就和他说,我看冬至是个体贴的,不会强来的。”
绿竹想到这两日都做了那事,有些羞,不敢和娘说她自己也想,只能低声应了。
宋氏是因为看见她身上的痕迹才劝着她,却也不是让她和女婿生分,于是又补了一句,“当然了,你也不能一直晾着他,隔三差五地就给他一回,要不然他一直得不到,就得找别的女人去要,到时候哭的可是女人,这事你可得看紧了,要有个分寸。”
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