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听着她略带哭腔的求饶,觉得她的叫声像是那猫叫一般挠心,却是更用力地碾压下去,叫她哭哑了嗓子。
徐婆子最关心的便是徐家的后嗣问题,一直留意着东屋那头的动静,待第二回他们歇了,才敲了敲门,没一会冬至便开了门,她指了指厨房,体贴地道,“那里有热水,你和你媳妇洗洗再睡,可别弄太晚了,我明早还要喝孙媳妇的茶。”
冬至闷声应了,看徐婆子回了屋,这才提了热水回屋,在绿竹的瞪视下帮忙收拾了。
羞死人了!这事,这事还被人听见了,不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哼哼,我什么都没做,你们什么都没看见(/_\)
☆、绿竹
再如何无地自容,绿竹第二天一早还是早早地起来了,准备烧火做饭敬茶,新媳妇嫁过来的第一天都要为家里捯饬一顿饭,显示她的能干以及融入这个家庭,打算好好过日子,因而耽搁不得。
她一动,冬至便醒过来了,下意识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而后吃了她一记粉锤才彻底清醒过来,“怎么不多睡会?时间还早。”
“不了,得起来弄早饭,还得给奶奶她敬茶呢!”绿竹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