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我满心感谢维钧的谅解和让步。当他当晚结束诊所的工作来我家找我时,顾不得妈满脸戏谑的笑意,我迫不及待地想投入他的怀抱。
但维钧可不是一个人,跟在他身后还有那个叫小萱的小女孩;早上维钧告诉过我,小萱是亲戚暂时託给他母亲照料的孩子。
「要不要去逛夜市?我家的小女孩吵得很,非得要我带她出去走走不可。」
「好啊。」我欣然同意。
我想帮维钧牵她,但女孩叫嚷着:「我不要妳碰我。」边说边往维钧身边躲。
「她真像隻小刺蝟。」我说。
「的确,蛮彆扭的。」他无奈地说。
夜市人潮多,小女孩又是超级不听话,往往一闪神,她就熘的不见踪影。
「这会她又跑到哪去了?」我们的眼光在人群裏搜寻,刚才才把她从玩具摊、捞小鱼的摊子找回来;对她来说这好像一场整人游戏,对我们来说却不觉得有趣。
「真后悔带她出来,她本来很乖的。」维钧说。
「我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