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妳想得到这一点,可是妳能想得到他的企图吗?他是要利用雪伦引诱妳呢;还是要善心地为妳们安排一场姊妹会?」
「我怎麽知道?」我有点怒意地说:「我不知从哪裏听来一句话:哪件事情没有风险,就看它值不值得冒险,假如我那麽害怕他会对我怎麽,那麽我永远也找不到真相了。」
「该死的…」他低咒。
这时适巧又有个病患,护士送病历表进来时才止住维钧的咒骂,趁着这当儿,我熘出了诊间;离开诊所。
外头烈日毒辣,若是在马路上漫无目的走下去,不中暑大概也会脱层皮。
我没有回去上班,就这麽在大街上閒晃,心裏乱纷纷,头也昏沉沉的,除此之外我还感觉到一股难以排遣的焦躁和烦闷的情绪,因为雪伦;因为那个叫沉锐的男人。
维钧说的没错,若是我能找得到雪伦,不计代价都无法阻止我前去。
走了半小时,阳光晒得我头昏,等我发觉绕了一圈又走回诊所门口时,我只好认命地面对维钧了。
护士休息去了,诊所裏没有半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