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话,真不是好的学习态度。
“在家里,跟爹爹学也一样。”
“这样就可以省下束修了。”
赵箓小盆友扳扳手指头,算了算后,再是仰头,回道:“一年的束修,省下来的话,我又可以多吃了好多顿的肉肉。”
打出来孝期后,赵箓小盆友真是三句不离了肉字。
在杜明月的心中,她是真不知道,长子箓哥儿这无肉不欢的性格,是随了谁啊?
“臭小子,爹和娘还亏待了你的吃喝不成?”说了这话,赵子殷是伸手,轻拍了儿子的小肩膀两下,话中有些打趣味儿。
“没有。”
“爹娘最疼我了。”
赵箓小盆友嘴巴甜甜的回了话道。
“爹爹,我去习武了。”赵箓小盆友这时候,很认真的说道:“举安、荐安每天都非常努力,我怕我不加倍努力的话,比赛时就输给他们了。”
说实话,比起赵箓小盆友而言,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是更加有学武的天赋。
瞧瞧,这兄弟俩啊,没人帮忙的情况下。一学会了呼吸法,才是短短的几天时间,就能自己感应出了气感,学会了运习气感在体内运转。
赵箓小盆友并不笨,他自然就明白了,举安、荐安他们啊,就是先生嘴里的那种武学天才。
“勤能补拙。”
这是赵箓小盆友目下啊,对他自个儿的鼓励。
“成,爹不打扰你习武。”再拍了拍儿子的小肩膀,赵子殷倒也不为难了孩子。
在赵子殷的心底,长子无论是习文学武,都可谓是非常用心了。
嗯,至于当初他买下来的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嘛,却不是习文的料子。目前,可谓是除了会写一下自己的名字,其它的,呵呵……
是文字认识任氏兄弟俩,他们嘛,实则不认识几筐子大字。
在赵子殷看来,任举安、任荐安兄弟啊,武学天赋好,也不错。将来啊,总是一把子听话的好手。
这一年,开平二年。
九月过,十月来。
在十月的一个夜晚,一场暴雨袭来。
金陵城的水位,在次日的清晨,暴涨了许多。
不过,待两三日后,水位也就是降回了原来的水平。
此事,对于金陵城而言,许是平平淡淡了。然而,在大江的上游处,蜀州靠着大江的城池,却是发生了水灾。
蜀地,位偏在西北。
整个州,是四面环山,形成盆地之势。唯有锦官城一带,却是一马平川的平原。那一处,可谓是整个蜀州的精华所在。
峨眉山,斜月阁。
这处修士界的大派,其总部与俗世的连接点,位于峨眉山的山巅。
而这个大派的真正位置,实则是依附在山巅之上的一处洞天福地。
那福地,是隔离于整个俗世之外。
有鸟语花香,有灵气溢然而出。处处如仙境,步步如云端。
若一抬头,却也能瞧见了,天边啊,有一轮弯弯的银月,洒着光辉,照耀了整个福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回来晚了,今晚一章,明天偶早点更新。
么么哒。
第95章
“一寸月华分生死。”
“一剑划破一春秋。”
一位儒服的中年书生,一位道袍的中年女观,二人分别念了一句七言。尔后,相视一笑。
“我派已经准备退出长安城。”
中年书生说了此话后,叹道:“唯今世道,雍州灾矣。”
“我派亦有此意。”
中年女观回了同样的观点。
这二人,一人佩有剑盟的标志,一人佩有斜月阁的标志。
二人谈话的地点,正是斜月阁的洞天福地之内。
这是一场剑盟与斜月阁的交易,一场暗中密谋的交易。
开平二年,长安城。
悟痴和尚行走在京都的街道上,他一身僧袍,面容端详,周身一股宁静致远的气质。
“大师,可否求教一事?”
一位青年仕子,拦住了悟痴和尚的去路。
“施主有惑,贫僧若能解之,自当分忧。”
莲台寺的悟疾和尚,是拈花一笑,如是在红尘之中,却又是超脱物外。
“给。”青年仕子付了和尚手中的花钱,给了花摊小贩。
小贩谢了话,青年仕子不在意,而是引了路,领着悟痴和尚去了街旁的一家茶楼小坐。
进了茶楼,到了雅间。
待店小二上了茶水与点心后,青年仕子挥手让店小二退下。尔后,屋内剩下他与悟痴和尚二人。
“铸,请大师帮忙,护我沈氏留得一条血脉。”
这说话的青年仕子,不是他人,正是封县城出生的沈铸。
“请施主述清原委。”
悟痴和尚平静的回道。
沈铸神色凝重,他道:“铸膝下,唯剩一女。”
“此女命运,已经与柴氏相连。铸不敢用此事给大师添上大麻烦。铸挂念之人,乃在徐州封县城,是铸一母同胞的幼弟。今年,方是九岁。”
话到此时,沈铸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道:“当年,大师承诺过,能了铸一桩心愿。”
“此,就是铸之心愿。”
那令牌,上刻莲台。
这是悟痴大和尚当年,自己送出去的东西。
今日,却是又回了他的手中。
“施主当年,救下贫僧一命。”
“施主种下善因,贫僧自当回施主以善果。”
“阿弥陀佛。”悟痴和尚诵了一声佛号,尔后,说道:“罢,罢,既然施主提出此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