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开口:
“只要她……放得下……”
☆、第十三章射七郎
“二爷,天青可有点不成话,好么夭儿的居然回戏,被我顶回去了。您严管着他点儿。”
白喜祥困惑地瞧着前来告状的崔福水:“回戏?回哪出戏?”
“我排《红鬃烈马》,把《别窑》的薛平贵号给他,他想回了不唱,问我能不能换出别的。我说这出是在你自己单子里的,既然会,就得唱,凭什么说不想唱就不唱,戏是随便回得的?他半晌不出声儿,后来,给我好大面子似的,说他唱。二爷,您说他成话么?原本瞧着还不错的小子,这刚刚戳住了,就摆谱儿?”
白喜祥忧心不已:
“这孩子,最近……且得煎熬一阵子呢。只愿别抛荒了正业。别看十几年的功在身上,真要还给我了,也就那么一闪念的事儿。跟他提点多少次,他干应着,也没见有缓儿,真教人着急。”
《红鬃烈马》,足足要唱三天的连台本戏,打从王宝钏在相府花园初遇叫花郎薛平贵的《花园赠金》开始,一直到薛平贵称帝的《回龙阁》,连续十几出,讲述王宝钏和薛平贵的